眾人聽聞皆是驚慌了,所以完全變了一個態度求救道:“不好意思,剛剛是我們不對還請趕快救救我們!”

此時又一人不慎被藤蔓纏上鑽入其血肉之中,只是一瞬間而已便化作了一具乾屍。

“呵,憑什麼?到時候把你們救出來又去外界造謠抹黑?之前那些負面傳言也是從你們這出來的吧?”柔兒聲音帶著怒意,的確對於那些針對陳牧地惡意傳聞讓此女心中非常憤怒。

“你!你!”那人見此此女真地見死不救頓時連話都不知道怎麼說了。

陳牧拉了拉柔兒的衣袖示意她差不多就行了,畢竟現在不是起內訌地時候。

然而柔兒沒好氣地說道:“死幾個人類而已,有什麼好在意地?這又不是你重要的人,完全不必為其考慮吧?”

此子一愣神然後用一種嚴厲的目光看著少女示意她趕緊動手,柔兒有些幽怨直接說道:“不用我出手那隱藏起來的老小子照樣會救他們,喏,他們來了!”

只見天空上兩道身影降落下來,威能激盪下將大部分藤蔓給清除開來,白如意自然是將剩餘的十幾人給救下,只是這時候那董缺卻陰沉著臉看向陳牧道:“為何不救他們?”

陳牧皺眉,這是他想救就能救的嗎?能夠驅散藤蔓的貌似是柔兒吧?不過他也不打算把柔兒推出去撇清關係,畢竟若自己能勸動的話倒的確可以救下這些人。

但這董缺的質問讓他很不舒服,所以他也是一句冷冰冰的話懟回去道:“我為什麼要救?不知道剛剛是誰說我是奸細是同夥,既然都想要針對我了憑什麼讓我去救他們?”

董缺面色陰沉道:“你小子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現在這個時候搞內訌其心可誅!這件事情我會好好地向上面反應的。”

陳牧小隊成員全都怒不可遏,怎麼就變成他們隊長在搞內訌?柏平忍不住出言抱不平道:“貌似是對方先懷疑我們的吧?憑什麼說我們隊長搞內訌?”

只見董缺冷聲一句“多嘴”正要一個巴掌扇過來,只見白如意立馬上前制止呵斥道:“你幹什麼?我早就覺得你哪裡有些不對勁了,為何要針對這小子?剛剛的事情你我都看在眼裡,你這番言辭簡直就像是針對與遷怒!”

而董缺收回手掌冷冷說道:“白道友,有些事你最好不要管,這小子的確不是好東西,我勸你還是少和其接觸得好。”

白如意不明所以覺得此人有些不可理喻,於是怒斥出聲:“你還說這小子在搞內訌,那你現在呢?無緣無故針對一個小輩就不是在窩裡鬥?”

董缺沒有再說話,只是看向陳牧的眼神越發冰冷陰寒,恐怕要不是因為此子身後的背景他早就出手將其擊殺了。

不過這讓得陳牧疑惑為何這人要如此針對自己?而且看上去貌似有著不少隱情的樣子,絕對不是那種被人委託或是覬覦自己身上寶物秘密的那種情況。

然而對於這董缺的敵意行為自然讓得柔兒與影千千兩位小狐妖大怒了,當即二話不說就對其出手攻擊起來。

白如意也沒料到陳牧身邊的這兩個妖族少女竟然同時出手,兩隻修長小腳直接踢在此人的腹部讓其吐血倒飛而去,若不是臨時激發出了部分防禦恐怕傷勢還會更嚴重。

這兩位法相境自然震驚了,之前雖然很在意這兩個妖族但由於完全探查不到氣息所以根本做不了判斷,如今這才發現其實力完全不比他們差。

陳牧焦急立刻跑到二女身邊讓她們不要再出手,畢竟現在不是內鬥的時候,白如意也是攔住了兩女說道:“兩位。。。道友,這事我會向上面反映的,還請不要再繼續出手了,畢竟現在情況未明不宜內鬥啊。。。”

影千千皺著小鼻子迫於不能說話所以便以她柔兒大姐頭馬首是瞻,柔兒自然是久違的一副上位者模樣說道:“以後讓他不要再出現在我們面前,不然見一次打一次!”

對於如此不客氣的發言白如意也是有些皺眉,但既然對方不再動手姑且也就表面上順一下其意思。

經過這一番事情,那些倖存下來的十幾個修士已經徹底將陳牧視為異端,同情魔修又與妖族為伍,而且那超出正常修士規格的逆天戰力在他們眼裡陳牧就是一個極度可怕的怪物!

只是在想著這些的時候那些藤蔓又開始生長得越來越多,可謂再次反撲向除開陳牧圈子的其他人,而且其強度還在不斷加強著。

白如意在保護著這次任務的倖存修士,而董缺此時也從坑洞中起來劈斬著這些魔物般的藤蔓,而且還時不時忌憚的瞥向陳牧身邊的兩個狐妖少女。

只聽見鈴鐺聲再度響起,碗中的那持鈴人開口癲狂的笑道:“哈哈哈哈,雖然我不知道你們為何內訌,但聽上去法相境強者都已經到齊了吧?那麼正戲開始吧?你們或許認為我們的目的是鎮壓陳牧,其實若還記得當年我們血天大人的話就應該知道我們是不會對陳牧大人出手的!這次行動的真正目的其實就是要困殺幾個法相境,所以恭迎琅岐大人、杜天大人、莫度大人以及西琳大人!!”

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只見魔藤實力瞬間暴漲,既然連白如意、董缺二人都覺得有些吃力了,地動山搖間只見一個巨大的花苞突兀從地面鑽出來,花苞開啟出現了四道人影,想必這四人就是十方天魔殿的法相境。

四人一身精純魔氣爆發而開,顯然全都是被灌體的強者,其中唯獨女兒身的西琳笑道:“呵呵呵,這次是為了試驗培養這新研究出來的食血紫花藤才想出要坑殺你二人的,畢竟低階修士的血肉太過垃圾,所以想找找法相境的來試試。不要怪我們,畢竟配合我魔殿的試驗是你們的榮耀。”

眾人面色難看,坑殺他們只為養一株靈植?要是針對他們本身還好,畢竟至少還視他們為眼中釘,但對方明顯只是想讓他們當食料,一想到這裡可謂是何等的憋屈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