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在這種天地場能的干擾下有一部分修士只得選擇放棄跟進留守在外,畢竟追上去了也只能是個累贅。

眾人面色有些難看,因為這麼下來的話他們人數就減少了十幾人,這完全就是削掉了一小半戰力了。

他們疑惑,那些走在前面地魔修難道就沒事嗎?畢竟其中並非全部都是灌體改修魔元力地修魔者,其中也不乏有普通煞元力魔修,這幫人難道就沒有受到這場能的干擾?

答案是否定地,這些魔道中人其實也有不少成員受到了這天地場能地影響,只是他們本來就不打算和這些正道硬拼,畢竟有個陳牧在場硬拼起來完全沒有勝算。

但可以看出這些人沒有驚慌反而一副有種你就跟來地樣子,顯然是極有可能有什麼後手可以對抗正道隊伍的。

其實陳牧這邊也不是沒想過對方是否早就來過此地,而且還在其內佈置了陣法陷阱。

但這裡天地能量絮亂所以陣法的極難佈置成功,即便成功了也效果不佳很容易就難破掉。

不過對於早就來過此地恐怕已經不需要懷疑了,看他們翻山越嶺的熟練度明顯是早就習慣在此地攀爬,所以其內肯定佈置了什麼不為人知的後手。

眾人總算是爬到了最近的下坡路位置,從山腰處走上右邊懸崖上的高地,繞到山體後面便開始往下小心行去,而那礦洞正好就在這山體後面的中下游位置。

見到那些魔修竟然站在洞口不進去,反而對著他們挑釁譏笑,幾乎頓時所有人都火氣上來了完全不顧會摔不摔跟頭直接就是這麼向下衝去。

然而這些可憎的魔族崇拜者見他們下來了也沒打算迎擊更沒有進入礦洞之內,其領頭人反而單手一招出現了一件等級極高的碗形法器,恐怕應該是某位法相境暫時借給他們的。

只是催動這種級別的法器也得有這個力量資本啊?再說即便能催動這碗在此地能發揮出多大的功效還是個未知數。

然而那魔修領隊之人依舊是那副囂張的笑容,等眾人已經來到這些人不到兩百米的距離後那大碗突然間變大直接將魔修一方全部扣住,而其內也傳出了那令人討厭的聲音道:“你們是不是以為我會用這法器進行攻擊?很遺憾我僅僅只能催動這黑魔碗變大變小而已,而且還是經過了持有者那位大人的加持許可權才能做到的,所以這碗在我們手中也只是一件防禦力驚人的防具罷了。”

而陳牧這邊十幾支隊伍裡一位頗有名望的隊長怒喝質問道:“明明知道打不過我們還要往這裡逃,你們究竟想幹什麼?不過即便你們做什麼都是無用功,畢竟這裡天地環境就這樣,什麼陣法陷阱根本不可能有太大效果,所以你們還是束手就擒免得之後下場太難看!”

“嘿嘿嘿,你們正道真是不要臉到家了,打不過你們?要不是因為那陳牧你們算老幾啊?我們的確是忌憚,但忌憚的不是你們而是那位陳牧!所以你們這幫雜魚就不要給自己臉上貼金了。”

眾人面色難看,對方這話正巧說道了他們的不爽點,被這些敵人如此區別對待這也讓得他們更加的排斥厭惡陳牧這個新兵了。

“少廢話!你也就現在躲在這個烏龜殼子裡,礦洞是屬於我們的,而你們也遲早會被揪出來。”

此時雙方都是心照不宣,明顯這場明面上的礦洞之爭,實際則是一場早就佈置好的陷阱,法相境介入也只是遲早的事情。

不過自然這還沒到時候,魔修一方正按著計劃一步一步的在引誘白如意二人上鉤,於是只聽見碗中再度發聲道:“你以為我們這麼沒腦子就這樣讓你們追上並且還被逼無奈的把自己扣在碗裡?接下來就請盡情享受吧,我魔殿最近可是又送來了一些有趣的玩意兒過來,現在我手中有個喚魔鈴,你猜我搖動它會怎樣?”

聽到這裡眾人雖然不明所以但也是有了一種不妙的感覺,一聲清脆的叮噹聲響起此地頓時開始地動山搖起來,眾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聽見礦洞內部一陣沙沙作響毛骨悚然的聲音傳來。

現在不用想都覺得情況可能不妙,所以他們在打算還未發生事端之前趕緊退離,然而一臉索然無味的柔兒卻是小聲嘟囔道:“逃是來不及了,那東西已經被喚醒,而且...”

還沒等少女說完只見地下突然刺出諸多藤蔓觸手洞穿了數人,每一個被洞穿之人瞬間就被吸成人幹化為一具乾屍。

陳牧面色有些凝重,只見越來越多的藤蔓襲擊而來讓他們疲於應對,而且數量越來越多已是把此地圍得個水洩不通。

陳牧有些責怪的看向柔兒道:“你怎麼不早點說明情況啊?這樣我們也好有個心理準備啊?”

柔兒翻了個白眼道:“我為什麼要提醒他們?只要這東西對我們沒威脅就足夠了。”

說罷少女小腳往地上一跺,那些藤蔓像是見到了大恐怖一般直接遠離此地避了開來,之後也再沒攻擊陳牧等人的意思。

現在眾人總算是明白了,這些魔修的確設下了陷阱,這陷阱不是陣法禁制不是最終要露面的法相境強者,而是這不知從哪來是何品種吸食血肉的藤蔓!

而此時再看向那黑魔碗時,吃碗下方也已經被蓋上了一個蓋子,恐怕這碗的真正目的就是為了防禦這藤蔓攻擊而暫時借給這些魔崽子的。

和陳牧同一陣營的那些修士見只有此子沒受到攻擊自然是大怒道:“你果然有問題!之前還什麼讓魔修回頭是岸?我看你根本就是這些邪祟的同夥!”

陳牧小隊皆是皺眉身為隊長的他也剛想解釋一番,但只聽見柔兒有些發怒的斥道:“自己沒本事驅走這些小玩意怪得了別人?你們之前那副針對陳牧的模樣已經夠讓寶寶覺得討厭了,所以只要我們情況特殊一點你們就想誣賴詆譭一番?本來還想看你們表現稍稍救一下的,但寶寶覺得沒必要了因為你們根本就不值得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