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用禁元鎖鏈封住了他的修為,他應該翻不出什麼浪花啊,難道他還有別的什麼手段?”黑衣人頭頭疑惑的說道。

“看來也只有這個可能了,徐長夜畢竟是九幽聖土讓人聞風喪膽的夜影組織的老大,整個明月帝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這樣一個人物若是沒點手段的話,那也是說不過去的。”假掌櫃沉吟道。

“只要九幽聖土的少教主在我們手裡,這徐長夜就翻不出什麼浪花來。走,你去放駿鷹獸牽制住那些人,我去看看九幽聖土的少教主現在怎麼樣了。”

“是!領頭的。”

此時陳牧已是潛入這個基地的深處,憑藉著柔兒的神識,很快就鎖定了一個女子的身影,這名女子想必就是那個小姐了。

陳牧如幽影般一路暗殺前路的守衛,來到了鎖住女子的房間,當陳牧開啟這扇門時,房間內的女子也是一驚,警惕的看向陳牧。

陳牧開口道:“是徐長夜派我來救你的,現在你的那三個護衛都已經脫困了,正在為我這邊吸引注意力。趕緊跟我走,不然就來不及了。”

女子警惕的說道:“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在騙我?既然徐長夜脫困為什麼不親自來救我?反而派你這個元基境初期的小嘍囉?”

“都說了徐長夜在吸引火力,已經有人注意到這邊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陳牧已經發現有人已經注意到這邊護衛莫名其妙的死去,已是匆匆趕來。

此時黑衣人頭頭已是發現這一路護衛都被扭斷脖子,顯然是有人朝著少教主的方向去了。

他大罵一聲:“不妙。”

然後黑衣人頭頭,立刻飛奔向陳牧所前往的方向。

“你騙誰呢?你怎麼知道有人已經注意這邊?莫非你敢說你有神識之力?”女子譏諷道。

“蠢女人!都是因為你!現在晚了,人已經來了。”陳牧怒斥道。

“小子!你敢罵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管你是誰?我只知道你是個腦子不好使的蠢女人!”

就在陳牧與女子爭吵之際,黑衣人頭頭闖進了房間,看著還沒走掉的女子他終於是鬆了一口氣。

“小子,外面的護衛是你殺的?你跑來救她可是做了一件不智的事情。”黑衣人頭頭雙眼微眯道。

“你是這裡的頭頭?”陳牧問道。

“你說是就是吧,將死之人不需要知道那麼多。”

“將死之人?我不覺得,區區一個元丹境初期還殺不死我。”陳牧默然。

“笑話,一個元基境的黃毛小子能翻出什麼浪花?”

就在黑衣人頭頭說話之際,陳牧動了,落日一擊轟出,爆炸般的陽元氣呼嘯而來,可黑衣人頭頭偏偏託大,硬是不做防禦硬接下這一拳。

轟的一聲,黑衣人頭頭的黑色長袍被轟得稀爛,臉上的面罩也被轟飛,其面板也是焦糊一片血跡橫飛。

“你是帝國之人?”女子看到被轟爛的黑袍下的錦衣,那是帝國軍官的服飾。

黑衣人頭領,劇烈的咳血,沒想到這看著絲毫不起眼的小子,居然一擊就把他給打成輕傷。

雖然他沒防禦但他放出了薄薄的元氣護甲,這小子怎麼可能擊穿元氣護甲傷到他?

“是我小看你了,不過我認真起來你就沒機會了。”

說罷黑衣人頭領套上一雙拳套,由於在這狹小的房間內,說以刀劍都不適合在這裡作戰。

陳牧也是凝重,他的儲物袋儲物戒指已經被人拿走,現在只能靠肉身抵抗攻擊了。

拳拳交鋒,陳牧的陽元氣拳頭與黑衣人頭領互相碰撞這對方的身軀,陳牧的身上雖然用元氣防禦了,但多出一塊青一塊紫,多處地方骨折。

那黑衣人明顯也不好受,碎日攻擊的拳勁帶著炙熱的溫度爆裂而開,使得黑衣人頭領手上之處一片焦糊,傷口漆黑。

陳牧見自己略處於下風打不開局面,立刻吼道:“蠢女人!你到底要在那裡站到什麼時候?趕緊幫把忙攻擊他啊!你在愣著我們都走不掉的。”

“你...”女子咬牙,旋即掐訣。

原本黑衣人頭領還沒表現出異樣,可隨後便臉色通紅血管腫脹,一副非常難受的模樣。

“引血咒?果然魔門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只會使用如此卑鄙下三濫的法術。”黑衣人頭領艱難的開口道。

陳牧趁著對方行動困難,一舉重傷敵人,使其昏迷過去。

陳牧忍著身上的傷說道:“現在可以跟我走了吧?”

女子遲疑了一下,旋即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