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又有人來到了客棧要進行投宿。

投宿的人有四人,一女三男,那三個男子緊跟其後顯然是這名女子的護衛。

女子衣著樸素,但卻給人印象深刻,言行舉止間透漏出一種莫名的出塵氣質。

身後的那三個男子其中兩個以中間那個中年人馬首是瞻,顯然中間那個中年人修為最高是他們的頭頭。

其餘兩男子修為都是元基境圓滿層次,那名中年男子則看不真切應該是運用了某種斂息匿氣之法,可既然被兩名元基境圓滿當成頭頭那麼境界絕對不低於元丹境初期。

如果真是這樣,這個女子好大的手筆啊,用元丹境做護衛,在大夏帝國的大城市裡元丹境都是長老家主級別的人物了。

店家似是覺得人多該熱鬧熱鬧,於是將陳牧等在外留守的護衛都請進了客棧,邀請其一同大飲大食,陳牧等人盛情難卻於是也就進了店。

好酒好菜齊上桌,坐在角落處的那名女子並未動口,而是那名中年男子在菜餚上空施展了一番秘術後才開始進食,這估計應該是檢驗是否有毒吧。

這名女子如此謹慎,應該是大勢力的子女吧,女子看上去十七八歲,年紀輕輕就已經元基境後期,這種年齡就有如此修為可是不多見的,在大夏也就陳無痕之流有這種天賦。

陳牧大口吃喝著,不知不覺一股睏意襲來,只聽見角落女子那桌的中年男子摔杯子的聲音:“你...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我明明驗過酒菜沒有毒,可為什麼會中毒?你們在哪下的毒?”

聽到下毒,陳牧一驚立刻就要通知其他護衛保持警惕,可其他人也如同陳牧這般睏意上頭,倒下的倒下,睡去的睡去。

只聽見掌櫃陰測測的笑道:“聽說九幽聖土教主千金要來採七夢娑羅花肯定是要借宿在這家客棧的,所以我把這家客棧的人全都殺了自己當上了掌櫃好迎接你們的到來。我們並沒有在飯菜裡面下毒,而是這客棧裡的蠟燭。蠟燭有迷仙倒製成,無色無味,你們當然中招了,只有事先服下解藥才能抗住這迷仙倒的迷醉之效。好了只要你乖乖聽話...保證...”

聽到這裡,陳牧實在是支撐不住,一頭栽倒在桌子上昏睡過去。

等醒來之時,自己這商隊一行人已是雙手被綁,囚禁在了漆黑的囚牢之中。

陳牧大驚連忙檢查起身上的物件,儲物袋與儲物戒指都不見了,不過好在靈獸鐲可以隱於體內,當靈獸鐲浮現在手上之時,他也是稍稍的安心了些。

商隊的人比陳牧早一點醒來,他們緊張驚慌的交頭接耳著,生怕驚動了外面看管此地的黑衣人。

陳牧挪了挪地,靠近一個商隊護衛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為什麼會被抓?”

那名護衛瞅了瞅陳牧道:“不知道,好像他們的目標是之前客棧裡的女子一行人,我們只是附帶的。”

“既然目標不是我們,為何要將我們囚而不殺?”

護衛嘆了口氣說道:“哪裡是囚而不殺啊...他們的妖獸需要進食,我們接下來就要進妖獸的腹中成為它們的口食了。你沒發現商隊少了幾個人麼?就是被拖出去給那畜生餵食了。”

陳牧臉色陰沉,他旋即四周環顧了一下,發現隔壁囚牢裡就是那女子的三個護衛,女子沒在囚牢之中估計是被額外囚禁起來了。

商隊的護衛頂了天的就是元基境圓滿,而且還只有一人,其餘的都是元基境後期。

他估摸著對方肯定有元丹境修士坐鎮,不然可沒這麼大膽子陰那個疑似元丹境的中年人,想要出去得和女子手下的中年人聯手才行。

他們身上的鎖鏈禁止了他們調動元氣,所以想要轟開鎖鏈自由行動是不可能的。

看來只有被帶走餵食妖獸這段時間將柔兒放出來讓祂來幫自己開啟著該死的鎖鏈。

於是陳牧便在牢房裡大喊大叫起來:“快放我出去,你們這幫黑衣混蛋!”

“有種跟我一對一單挑啊,把我所在這算什麼本事?”

“你們只會使用這種下三濫手段嗎?”

眾人看著陳牧都是搖了搖頭,這不是找死麼?這樣引起這些黑衣人的注意只會讓下一個餵食妖獸的人變成他自己。

黑衣人怒吼道:“吵死了,找死是吧?”

黑衣人開啟牢門,對著陳牧一頓拳打腳踢,然後不屑的道:“等大人的駿鷹獸餓了,待會兒有你好受的。”

說完,便再次關上了牢門。

眾人看傻子一樣看著陳牧,畢竟是年輕人心性不堅也是正常的,待會兒有的他要倒黴的。

陳牧也不理會,只是陰冷的一笑,他在這裡不方便放出柔兒,可在被帶離開的路上就不一樣了。

只要柔兒出來,滅殺了那將要把他餵食給什麼駿鷹獸的人,再開啟自己身上的禁元鎖鏈,之後的行動也就方便許多了。

周圍的人都離得陳牧遠遠地,生怕被他牽連,陳牧瞥了他們一眼便不再多加關注,而是閉目養神起來。

終於過了一炷香時間,押送囚人去餵食駿鷹獸的人來了,門外的黑衣人開啟了牢門將陳牧給提了出來道:“這小子想早點死,你就送他一程吧。剛剛還在牢裡大鬧了一番,估計是想早點見閻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