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哭吧,有我在(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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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沒想到紀允禮會這麼說,陸月怔在了那。
“雖然孟梓楚給了我兩樣選擇,但你想過沒有,若是他不認同,他又怎麼會給出這樣一個選項,而既然存在,便是因為你值得。”
紀允禮的再次開口讓陸月回神,並急忙反駁,“可我並沒有做什麼,我只是做了一個大夫該做的,我……”
“阿月,子非魚安知魚之樂。”紀允禮打斷了陸月的話,這一句再次讓陸月怔在了那。
“阿月,對你來說並沒有什麼,你只是覺得自己看了一個病人,但你有沒有想過那對對方來說意味著什麼?就像你覺得你不該接受這些東西,但這些在孟家卻稀疏平常。”
紀允禮的話讓陸月沉默了。
不得不說紀允禮很懂陸月,也很會勸陸月,陸月的情緒慢慢平靜了下來。
“那你呢?為什麼讓我做孟家的義女?”沉默了片刻,陸月看著紀允禮問了這一句。
紀允禮抬手用指腹颳了刮陸月眼角的淚珠,滿目溫柔,“你需要。”
沒有什麼不得了的理由,就這簡簡單單的三個字,而這足以道盡了一切。
陸月只覺得剛剛平靜的情緒再次翻湧了起來。
紀允禮的話也還沒結束。
“阿月,別否定自己,你很好。因為你會醫術,所以我才能好好活著到現在,還解了毒,沒有任何後顧之憂去做我想做之事。也因為你會醫術,孟梓楚才發現了自己極其危險的處境,從而警惕自衛。人無完人,也沒有預知力,誰也不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明天和意外誰先來臨都不一定。開開心心活著就好,做自己想做的事,別勉強自己,別否定自己,好不好?”
陸月是迷茫的是仿徨的,她自小大大做一切事情都順風順水,更是優異至極,所以當發現自己所會完全沒作用的時候,第一時間便是自我否定。
而現在,有人告訴她,她很好,她的所會並不是一無是處,一種說不出的酸澀從心底湧上來,充斥她全身,讓她眸瞳酸澀。
她並不想哭,但淚水卻不聽使喚刷刷墜落,如決了堤的洪水怎麼也擋不住,她下意識抬袖狠狠擦了兩下眼角,卻在下一刻被制止,更是被扯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阿月,哭吧,有我在,我守著你。”
這一句的放縱包容終擊潰了陸月最後的堅持,讓她瞬間泣不成聲。
紀允禮將人摟緊,溫柔又冷漠,他會記住她今日的每一滴淚,他終要讓那些人一滴不落地償還。
……
宴請整個藍州城權貴商賈的宴會,自然是轟動整個藍州城,包括皓鑭書院內的學子。
這紀允禮在公開比拼考上考了第一這件事熱度還沒消下去,這一下子又成了守將府的女婿,這這這也太讓人羨慕嫉妒恨了吧。
近乎是紀允禮一出現在皓鑭書院,就成了所有人的注目物件,有不少人想湊上去套兩句近乎,但一想到紀允禮那冷淡的性子,紛紛駐足遠觀不靠近,只一人除外。
“行啊,你瞞得夠嚴實,都不告訴我。”
謝振闊就一學子,也不算什麼藍州城的權貴,就沒去昨兒個宴會上湊熱鬧,這不今兒個一早就蹲點,瞧見紀允禮一出現,上來就是一句控訴。
“你沒問。”紀允禮還是那副懟死人不償命的樣子。
謝振闊倒是難得沒回嘴,而是道,“你不在的這幾日,你那堂兄跟魔怔了一樣,硬是說自己被你下毒了,到處壞你名聲,還一天幾趟的往書院就診室那邊跑,大夫都被他惹出脾氣,直接拒看了。”
聽到這訊息,紀允禮一點也不意外,不過,“其他兩書院的人還沒回去?”
照理說比拼考結束,交流會也應該結束了。
“回去了,昨兒一早走的,也不知道誰透露了你那小媳婦要成為守將義女的事,你那堂兄聽了,當場就犯魔怔病了,直接就暈厥了,氣得他那夫子差點要把他扔了不管他。”
“說不能真能半路扔下。”
紀允禮這突突一句聽得謝振闊來了興趣,“這話怎講?”
“一個不夠格入應天書院的人入了應天書院,還來了交流會,你說為的是什麼?”
這個問題不難回答,“對付你。”
“那結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