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到了周遭不會有人出沒以及窺見的地方,紀允禮突地將陸月往一側樹幹上一按,垂首就那麼吻了上去,帶著熱切和急切,以迅雷不見掩耳之勢奪取了陸月的呼吸。

陸月被親得一蒙,下意識要掙扎,卻是在紀允禮熟稔的撩撥下漸漸迷失忘記了反抗。

“阿月,留在這裡的五日要日日想我,知不知道?”

耳側響起這低啞中帶著壓抑喘息聲音的時候,陸月整個人是軟的,整個腦袋是漿糊,“什麼?”

“想我,要想我。”隨著這聲音的落下,一下輕咬落在了陸月的脖頸之上,不輕不重的力道,有一點點刺痛,但更多的是……

陸月還是滿腦子漿糊,或者說以此刻的狀態,完全就沒辦法思考。

輕咬了一口,紀允禮微微抬眸與陸月對視,看著陸月那滿眼的迷離和如染了口脂一般的唇,紀允禮抬手在那唇瓣上按了按。

“蔣慧珠不能動,你要留下來照顧她,我要回去進學,我們會分開,你要好好想我,日日想,知道嗎?”

這一次紀允禮說得很明白了,陸月在紀允禮的注視下,慢慢迴旋了思緒,將一切聽入了腦海裡,也慢慢反應過來她之所以被拉進這裡來欺負,就是因為接下來的分離。

“你……”陸月一時間竟是不知道該羞還是該惱。

陸月這模樣代表著她反應過來了,於是,“阿月,還沒分開我就開始想你了,我一刻都不想跟你分開,我受不住。”

自從陸月開竅後,紀允禮這是將愛意表現得越來越淋漓盡致了。

紀允禮炙熱的愛意一下子就這麼砸了下來,砸得陸月臉蹭得一下就紅了。

一時間陸月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紀允禮卻是突地抬手扯了一下他自己脖頸間的衣領,然後側著脖子湊去了陸月的跟前,“說好晚上回去給你咬的,現在不能了,你現在就咬。”

陸月還沒從紀允禮炙熱的愛意裡退散出來,又被拉進了另一個窘迫的境界,紀允禮的話分分鐘的讓她想到了之前在馬兒身上她對紀允禮做了什麼,蹭得一下,陸月臉頰爆紅,只覺得被扔進了滾燙岩漿。

而被壓著躲無可躲,只能低喝一聲,“紀允禮。”

換來的卻是紀允禮暗沉著雙眸看著她的誘哄,“乖,聽話,咬一口,給我留個印記。”

陸月覺得紀允禮瘋了,也覺得自己要瘋了,她完全架不住他這火熱的攻勢,特別是對方說完的下一刻直接將脖頸貼在了她的唇上。

躲無可躲又窘迫至極,陸月一羞惱,真的就那麼張口一口咬在了紀允禮的脖頸上,帶了些力道,一下子就在紀允禮的脖頸上留下了一個嫣紅的牙印,也只是那麼一下,陸月再也沒捨得下第二口。

紀允禮卻對此甚是滿意,在陸月鬆口之後,誇讚了一句,“阿月真乖。”

隨後再次朝她壓了過來。

孟梓楚再見紀允禮已經是一刻半之後的事了,算上來往於兩個營帳間以及喊人的時間,紀允禮足足多用了一刻的時間,而這一刻的時間去幹什麼了,瞧著跟著他進來滿臉羞紅的陸月就清楚了,特別是她那一眼就看出明顯紅潤得過分的朱唇。

只掃了一眼,孟梓楚就很守禮地移開了眸光,連紀允禮都沒看,完全就沒眼看,要不是陸月在,他都要罵他一句沒出息。

“手伸出來,讓阿月給你看看。”唯一沒覺得哪裡不合適的大概就只有紀允禮了。

孟梓楚沒看紀允禮和陸月,但聽得這一聲,還是配合地撩起了右手的衣袖,隨後將右手放置在了一側的矮桌上。

陸月正了正神色,隨後幾步上前微彎腰伸手搭上了孟梓楚放置在桌子上的手腕上。

並沒有太久的時間,陸月便收了手,同時間面上早先的燥熱早已經被凝重代替。

“大公子的腿?”

孟梓楚沒想到陸月第一句說的是這個,倒也沒什麼不能說的。

“三年多之前剿匪被暗算,中了毒,為了保住命將毒逼於雙腿從而保住了性命。”

“我能看看大公子的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