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輪到蘇落一頭霧水了,不是傅九傾,還能有誰?

等等……

還有一個權貴!

“你是說陸南謹?”與她相熟的除了傅九傾就剩一個陸南謹了。

“咳咳咳……”被戳穿了心事,蔣霽月紅著臉乾咳了幾聲,幾不可聞地點了下頭。

開啟手機中的照片,蔣霽月指著網路上那張背影照分析,“照片上的手,是陸南謹的。這塊手錶,我認識。”

“那天是我、九哥和南謹哥,三人一起去學校的。照片斷章取義,故意只露出了南謹哥戴名錶的手。”蘇落會意,將實情說了出來。

蔣霽月恍然大悟,心底最後一點芥蒂也隨著蘇落的解釋而消散。

見蔣霽月眼底的光芒慢慢被點亮,蘇落調侃道:“所以,你這是吃錯醋了?”

蘇落扶額,這個誤會真的有點大!

蔣霽月無語,丟人丟大了!

要強傲氣的蔣霽月,二話不說將臉埋進了枕頭裡,藏起了滿臉的尷尬和害羞。

“其實,男人也沒那麼重要。”悶悶的聲音從枕頭中傳出,驕傲的蔣霽月依舊不服輸,嘴硬地說了句。

“嗯,我知道了。”蘇落滿眼揶揄地看著她,煞有其事地回了句,“是沒那麼重要,只是跟我打了一架而已。”

“蘇落!”蔣霽月惱羞成怒地抬起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傾國傾城的笑顏。

尷尬的氣氛因為這一笑而得到緩解,蔣霽月也跟著笑了起來,兩個女生心照不宣地將這事揭了過去。

此時的審訊室內,強光打在領頭的混混臉上,這一狀態已經維持了幾個小時了,混混覺得頭昏眼花,十分難受。

門被開啟,傅九傾走了進來,他身後的局長對審訊的兩名警官招了招手,兩人會意,收起筆記本快速出了審訊室。

椅子被拖動的聲響在寂靜的審訊室內響起,極為刺耳,驚地混混抱緊了自己的自己的頭。

傅九傾大馬金刀地坐下,居高臨下地看向不敢抬頭的混混。

“我真的不知道是誰打電話的。”早知道這麼倒黴,打死他也不會接下這單活。

傅九傾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似乎並不關心幕後指使者的身份,冰寒的聲音問出另一個問題,“綁架她們後,你們打算怎麼對付兩個小女生?”

雖然蘇落安然無恙,但當看到影片中混混們對兩個女孩眼露淫笑,以及鋪天蓋地飛來的鋼管和MI藥時,他的心還是緊緊地揪在了一起。

若是蘇落沒有足夠的機警,那現在是不是已經被抓了?

更甚者,被抓後的女孩,是不是已經遭遇凌辱和不測?

思及此,傅九傾臉色森寒無比,周身縈繞著一股濃烈的殺戮之氣,仿若從地獄走來的閻王。

混混即便低著頭,也能感受到審訊室驟然下降的溫度,對面的男人釋放出的強大氣壓讓他身心疲憊。

抬頭想要求饒,卻看到一張含著冷笑的嗜血俊顏,頓時肝膽俱裂,跌落座椅,癱軟在地。

混混面色慘白,渾身冷汗,不停地在心裡告誡自己。

不能說,千萬不能說出他們抓到人後習慣玩弄女人的慣例,否則……會死!

“做好無期徒刑的準備。”傅九傾突然起身,冷眼俯視癱在地上不斷喘氣的混混,說出對他的審判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