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培公卻笑了一聲,搖了搖頭。

“先生,你笑什麼?”

“北有羅剎略地燒殺;西有葛爾丹,吞地闊土;南有三藩離心離德;東有臺灣騷擾海疆。天子政令不出江北,此內憂外患之時,何來‘太平’二字?”

周培公站起來朗盛說著自己的對天下形式的看法,樣子大有指點江山之勢。

韋宇龍很是滿意,這個人胸懷大志,不出家門,就知天下之事,有點諸葛臥龍那種意思。

於是言談之間不斷有意試探,發覺這位書生不但在政治、吏治、經濟方面頗有獨到見解,就算是軍事方面,那也是提綱契領、高屋建瓴,不由又驚又喜。

“先生大才,在下十分敬佩,先生既然沒有什麼事情,不如暫

親,本章未完,還有下一頁哦^0^時給我做個幕僚,等下次春闈,再去應試,這樣先生也不至於如此落魄。”

韋宇龍終於表示出,想要招攬的意思。

周培公面色一沉,再次站起來,道:“我周昌即使落魄,也不會做刀筆之事。”

說著就要拂袖而去。

像周培公這種心懷大志向的讀書人,肯定瞧不起師爺一類的人物。

韋宇龍忙攔住他,解釋道:“我沒有不尊敬先生的意思。我之事想要做個朋友,我要是有什麼問題,可以方便當面請教,先生的一切,皆是自由。”

聽得韋宇龍這樣說,周培公的臉色這才好一些。

“至於鎖兒的冤屈,以及先生對此事的想法,在下定然會給皇上說。”

韋宇龍說著,拿出一張三百兩的銀票,遞了過去,道:“先生住在破廟,萬一和尚勢利,難免會讓你難堪。這些銀子你先拿著,你在我隔壁租一個院子,將鎖兒也接過來,再幫她父親找個好郎中。你們也多接觸,鎖兒是個好姑娘,說不定還能成就一個好姻緣。”…

周培公一愣,一時猜不出韋宇龍的身份。

瞧的周培公不接銀子,為韋宇龍又道:“你之前收鎖兒一文錢,那是他要給父親看病,可別只收我一兩銀子?在下是誠心相交,並無他意。”

周培公看看銀票,問道:“公子的身份,可否如實告知?”

畢竟一出手就是三百兩,這種事情一般人怎麼敢相信。

“我就叫韋宇龍,乃御前侍衛副總管。不過這個名字你可能不熟,我以前的名字叫小桂子,不過我卻不是太監。”

周培公一臉不敢相信,眼睛瞪得極大,好一陣才驚訝道:“原來剷除鰲拜的小桂子,不,韋大人,在下多有冒犯,請贖罪。”

“什麼贖罪不贖罪的,以後我們的就是朋友,你可以叫我韋兄弟,我叫你周大哥。”

周培公還真不是迂腐之人,看韋宇龍確實是誠心相交,而且自己的生活,確實有些拮据,還經常被廟裡的和尚欺負。

於是,周培公接過銀票,謝道:“多謝公子相贈,我還是稱你公子為好。”

“那我就稱呼你為先生。”

飯後,韋宇龍讓親衛副隊長林誠,帶著周培公去找房子,自己在街上閒逛一會,等太陽偏西,才來到皇宮,面見康熙。

此時康熙果然已經吃過晚飯,正在上書房批閱奏摺。

看韋宇龍進來,康熙停下筆,說道:“小桂子,你來的正好,我正要派人去傳你,你就來了。明日便有朝旨,派你送建寧公主去雲南,賜婚給那姓吳的小王八蛋。九月初一便出發。”

韋宇龍算了一下時間, 現在還是五月中,距離九月還有一段時間,那時候鄭克爽的事情,也正好解決。

“小桂子,你找朕什麼事?”康熙瞧的韋宇龍猶豫,忽然問道。

韋宇龍假裝沉吟一會,終於神秘地道:“皇上,奴才上次從那鄭克爽哪裡,聽到一個訊息,不過事關重大,奴才一直不知道該說還是不該說。”

“什麼事?”康熙看他表情神秘,忙好奇問道。

四下瞧了瞧,韋宇龍才小心地道:“皇上,我那次偷聽鄭克爽和尼姑談話,得知宮裡的太后,竟然是假冒的。”

“什麼?假太后?”

康熙只聽得目瞪口呆,半晌說不出話來,隔了好一會,才道:“有這等事?……他們是怎麼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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