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鬨笑聲中,傻柱的臉色肉眼可見的變紅了。

他就算是臉皮再厚,也知道扔掉自己的親爹,認別的老頭子當爹,是一件不道德的事情。

“都亂吆喝什麼,我傻柱的事情,由我傻柱自己決定,跟你們沒有一分錢關係,你們有這個閒工夫,還不如想著明天早晨該吃什麼飯呢!”

傻柱的惱羞成怒,在住戶們的眼中看上去極其的可笑,於是嘲笑聲再次四起。

“聽聽,傻柱這是連臉都不要了。”

“這不是明擺著嗎?自從傻柱認識了秦淮茹後,就開始不要臉了,你們想啊,哪個沒有結婚的年輕小夥子,會整天惦記鄰居家的小媳婦兒。”

“也是啊,咱們大院裡有這樣一個,我真覺得丟臉。”

“咱們應該建議一大爺,將傻柱從四合院裡趕出去。”

.....

住戶們的議論越來越激烈,易中海的臉色逐漸發生了變化,心中暗罵傻柱有些愚蠢了,但是也不得不站起來打圓場。

畢竟不能真的將傻柱趕走,要不然誰給他養老呢?

易中海站起身,尷尬的笑笑:“大傢伙對不住了,我家傻柱年輕氣盛,有時候壓不住火氣,容易說一些不該說的話,我這個當爹的,代表他給大傢伙道歉了,只是現在一大爺他們還要議論大事兒,咱們還是趕緊把精力集中在會議上。”

易中海現在雖然不是一大爺了,以往的威望還在,再說了,他現在將近六十歲了,誰也不會真跟一個老頭子計較,四合院的住戶們聲音逐漸小了下去。

劉海中心中有些可惜,要是剛才他能夠趁機再添一把火的話,說不定還真能將傻柱從四合院裡趕出去,這樣一來,就能立下大功了。

到時候,王衛東一高興,說不定就將劉光齊從保定城調到了京城。

可惜的是,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劉海中只能扶著桌子站起身繼續說道:“事情的過程,大傢伙已經知道了,我在這裡就不囉嗦了,今天召開這個會議,就是要解決這次的糾紛。”

劉海中說著話,看向王衛東:“一大爺,要不您講幾句?”

王衛東擺擺手:“海中同志,我並不清楚事情的過程,還是你繼續主持會議吧。”

一個海中同志,讓劉海中興奮得差點跳起來。

開玩笑,在以前,跟王衛東關係不好的時候,王衛東一直以劉海中的全名來稱呼他。

現在就竟然稱呼他為海中同志,這說明兩人的關係在逐漸拉近啊。

勝利近在咫尺,劉海中決定再接再厲。

他臉色變得赤紅起來,就跟打了雞血似的,指著坐在臺下的幾人,大聲說道:“於秋華,何文遠,何文濤,易中海,許大茂還有易雨柱,何文慧,你們都給我站起來。”

待被點到名字的幾人站起來之後,劉海中挺著大肚子走上前說道:“要解決糾紛,就得先尋找事情的根源,我聽說事情的起因是於秋華想把何文慧嫁給易雨柱,是不是?”

於秋華見主持會議的並不是劉洪昌,心中不覺的鬆口氣,挺直胸膛,大聲說道:“沒錯,今天易中海上門提親,我一口氣答應了下來,可是何文慧這死丫頭竟然敢寧死不從,何文濤是看不慣何文慧不孝順的樣子,這才會對何文慧出手的。

誰承想,許大茂這個壞傢伙,來到之後,不分青紅皂白,竟然揍了何文濤一頓。”

說著話,她一把拉過何文濤,指著何文濤的臉說道:“二大爺,你看看,我家文濤被許大茂打成了什麼樣子,你趕緊把許大茂抓起來。”

何文濤這會意識到是賣慘的時候後,臉色浮上一絲悽苦之色,裝出疼得咧起了嘴。

藉助微弱的燈光,住戶們能看到何文濤的臉上確實是青一塊紫一塊的,頓時議論紛紛。

“不管怎麼樣,許大茂揍人是不對的。”

“是啊,何文濤還是個孩子,竟然被揍成這樣,許大茂要負責任。”

“你們先彆著急,聽聽管事大爺們是怎麼說的。”

待住戶們平靜下來之後,劉海中瞪著於秋華說道:“於秋華同志,現在已經解放了,你難道不知道婦女婚姻自由嗎?你竟然還敢強迫女兒嫁人!”

於秋華微微皺了皺眉頭,意識到事情有點不對頭,這個肥頭大耳的管事大爺,不是已經被易中海買通了嗎?怎麼還會對她出言不遜呢?

於秋華悄默默的給易中海使了個眼色。

易中海此時也是一肚子疑惑,輕咳兩聲,走上前,看著劉海中笑著說道:“二大爺,你可能誤會了,於秋華並沒有強迫何文慧嫁人,她只是在盡到一個做母親的職責,哪個母親不希望自家女兒過得好呢?

我家傻柱雖然沒有工作,但是有一手好廚藝,再加上家底豐厚,何文慧嫁過來之後,肯定能過上好日子的。

你上來就給於秋華扣上了一頂大帽子,是不是不太合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