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黃的燈光下。

劉海中聽了易中海的話,心中感到有些好笑。

這易中海還真是把他當成三歲孩子忽悠了,以為拿出一塊大白兔奶糖,就能騙住他。

這些年,為了晉升的事情,劉海中可沒少被易中海拿捏,這次再也不會上當了。

不過。

劉海中也不是不懂得策略的。

現在要是拒絕易中海的話,只會引起易中海的警惕,要是等開會的時候,在關鍵時刻被刺一刀的話。

說不定能獲得劉洪昌的青睞,這樣才能獲得最大的價值。

誰敢說咱劉海中沒腦子?

這樣想著,劉海中挺起大肚子,看著易中海說道:“老易啊,你就放心吧,咱們是多年的老夥計了,那劉洪昌只是個外來戶,我不站在你這邊,難道還會幫助劉洪昌?你說說,我老劉是不是那種人?”

“不是,絕對不是,咱們四合院裡,誰不知道你劉海中一向最講義氣。要不然,當年大傢伙也不會選你當四合院二大爺了。”易中海對著劉海中乾脆利落的豎起了大拇指。

他心中卻是在怒罵,當了彪子還要立牌坊,要不是我承諾幫你晉升,你會答應幫我嗎?

哼,不過你想得也太美了,人家晉升的時候,總要請我們這些主考官喝幾頓酒,再悄悄送點禮物,你劉海中空口白牙,就想讓我幫你,簡直是痴心妄想!

兩個心懷鬼胎的人對視一笑,各自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待易中海坐定之後,秦淮茹迫不及待的問道:“老易,情況怎麼樣?”

“放心吧,劉海中那個傻子,已經被我忽悠住了,等到等會開會的時候,他會站在咱們這邊。”易中海老神在在的說道。

秦淮茹還是一些擔心,皺起眉頭問道:“老易,閻埠貴那邊,你是不是也爭取一下,這樣等會咱們就能拿到了兩票,就算是穩贏了。”

易中海看著正在忙碌的閻埠貴,搖了搖頭說道:“閻埠貴可沒劉海中那麼蠢,要是不給他一點好處的話,他是不會幫咱們的。要是給好處的,這貨是個貪得無厭的人,肯定會獅子大開口。

不過你也不用擔心,閻埠貴的兒媳婦兒之所以跟閻解成離婚,完全是因為有劉洪昌從中搗亂,閻埠貴就算是再這麼著,也不會站在劉洪昌那邊的。”

聽到這話,秦淮茹稍稍放下了心,同時也在心中充滿了對易中海的欽佩,這老東西別看這些年,被劉洪昌收拾得夠慘的,其實還是有點本事的。

這時候,一直在旁邊靜靜聽著的於秋華開口了,三角眼乜斜:“易中海,有你說得那麼邪乎嗎?何文慧是我的女兒,我想把她嫁給誰,就把她嫁給誰,你們四合院的一大爺,難道還能攔著我不成?”

何文遠也點點頭:“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是自古以來的老規矩,就算是京城人,也不能不守規矩吧。”

易中海看著這不講理的一家子,一時間覺得有些無言以對。

再通透的道理,對他們來說,都是對牛彈琴,有那點功夫,還不如休息一會,等著一會對付劉洪昌那小子。

此時。

許大茂和秦京茹也在安慰何文慧。

“文慧妹子你放心,咱們大院裡的一大爺一向體貼群眾,絕對會為你伸張正義的。”秦京茹拍著何文慧的肩膀,勸慰道。

何文慧此時還是有些擔心。

身為於秋華的女兒,她很清楚於秋華的能力,這老婆子就是那種能把黑的說成白的人,並且還擅長撒潑,誰要是敢忤逆她,她能跳著腳,跑到人家家門口罵人。

四合院的一大爺聽他們說還是挺厲害的,但是面對這種人應該也沒辦法。

許大茂一邊站起身向遠處眺望,一邊笑著說道:“文慧,你知道我們大院裡的那個賈張氏嗎?”

“就是棒梗的奶奶?”何文慧領教過賈張氏的厲害,心有餘悸的說道:“當然知道,那老婆子可厲害了。”

前兩天因為偷肉的事情,賈張氏衝進何家大吵大鬧時,何文慧就在家裡。

看到賈張氏的樣子,她還以為是遇到了第二個於秋華。

都是那麼的不講理,罵人惡毒.

許大茂得意的說道:“賈張氏當初在四合院裡也算得上一號人物了,把住戶們欺負得都不敢作聲,後來劉洪昌當上了一大爺,對著賈張氏下了幾次重手,賈張氏被訓得服服帖帖的,再也不敢翹尾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