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牧劉釜以年輕,其所獲之益州,同樣年輕。

但未來的威脅,定然比袁紹還要大!

倘若坐擁關中,許都朝廷未來想要再去,將會越加艱難。

益州牧劉釜之治下,不像關涼軍閥,多以凌亂,需要各方節制。但看益州大軍駛入後,未來的關涼之地,韋康有種直覺,將成為第二個同益州一樣,成為益州牧未來進軍許都之跳板。

那上邽呢?

看著昨日已經出現了兩起內亂的上邽城,再如此下去,只怕人心更會丟失,即便他全力安撫,但效果只會越來越微弱。

且自兩日前,城外的益州軍,甚至專門用投石車投擲物資於城內,加上益州牧劉釜的仁義,早就傳遍市井。

民心如果不再與他同時守城,那當如何?

難道要讓守城兵士,拿起刀劍,對付城內普通百姓?

面對此事,韋康心情很是複雜。

“使君,兵士內有流言傳出,言及許都已經放棄吾等,大司空無力來戰益州軍,而以揮師往冀、幽之地……”

站在城池上的韋康,正在眺望思索間,一道聲音傳來。

來者不正是別駕閻行。

韋康和閻行二人,這些時日來,輪流於城池上巡視,防備益州軍攻城。

但實際上,自六日前的進攻後,益州軍以兵圍為主,再無有進攻之舉。

“彥明,汝以為,關涼情況如何?

曹將軍和許將軍,能否殺退益州軍,以來上邽?”

韋康的突然一問,讓閻行愣了愣。

他順著韋康的視線,看向下方不斷操練的益州兵,還有遠方新開闢的益州軍糧草大道。

但看左右親隨皆於後,遂壓低聲音,道:“難也!馬騰之叛,劉季安於涼州之佈局,比吾等先一步。

加上冀州未平,曹公親率大軍來此的可能性非常低。

曹將軍和許將軍,另有同來的李將軍他們,若單以對抗益州軍之部定將得手,但有馬騰參與, 於關中之戰,難保勝負,甚至若是馬騰以騎兵支援益州軍,截斷河東援軍後路,那關中如鍾君等人,將陷入更加困難之境……”

韋康搖了搖頭,道:“但願情況不會惡化到後一種境界。

然,以益州軍圍城,若吾等不做些什麼,只怕要不了多久,以益州軍而今行徑,上邽或以由內破之。

到頭來,終歸是城內百姓遭難。”

閻行眯眼道:“使君的意思是……”

韋康轉過頭,盯著閻行的臉,道:“但以吾蒙羞無不可,以上邽百姓和普通兵士何辜?

吾常聞劉季安乃仁義之屬,彥明可願代吾,往劉季安營中走一趟?”

閻行肅然起敬,一禮道:“使君高義,行願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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