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急召(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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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釜心裡讚了下,不虧是法正,對局勢的把握實在太敏感了。
僅從成都本地府寺的異動,就判斷出益州或有戰事起!
可惜劉璋因法正的年紀等原因,未有重用,實乃大大的遺憾。
不過,這給他提供了機會。
當今益州,乃至天下局勢,風雲突變,這一次,說什麼也想辦法把法正拉攏過來,為之謀劃效力。
張魯的危機在前,便是不知,他今次從洛陽回來,劉璋會委以他何種官職。
劉釜心中微動,面上卻是嘆息道:“想來明日諸君也就知曉了,眼下漢中張魯蠢蠢欲動,使君甚至擔心此人已經投靠了曹操。故而,當下正研究加強邊境防守,防止為張魯提供可乘之機,當然……”
法正眯了眯眼,抬手製止道:“季安不妨讓吾猜猜,若僅僅是張魯和曹操的私下合作,斷然不會讓整個州牧府都忙成那樣。有經驗豐富的龐羲鎮守,短時間內,張魯也破不了關卡。
定然是蜀地內部,當有亂生。
是南中,還是巴地?
若是如此,使君兩面受敵,只怕處於被動。
最好的辦法,無外乎先解決益州的內部問題,才好一致對外!”
孟達一驚道:“孝直是說益州內部會生亂?誰又會在這個時候,選擇謀反?”
本一直端著茶水,默默就飲的劉榮,此時抬起了頭,他看了眼劉釜,然後面向孟達道:“子度此言差異,劉使君自出任益州牧以來,對益州本地大族,多采取懷柔政策,於下監管也是豈不嚴厲,更放任益州士和東州士的對抗,實則是在將益州分裂開來。
其想取得平衡,恰不知正是其猶豫不決,固守本地的想法,助長了此中行為。
說起來,劉使君坐擁蜀地十萬大軍,但真正忠心的有多少,若是有東州兵的存在,加以威懾,只怕當下的蜀地,早就內亂四起了!”
早得劉杉的介紹,知曉劉榮乃是水鏡先生司馬徽的高徒,而今這分析,讓孟達茅塞頓開。
一旁的法正,則是暗暗點頭。劉榮的分析,同他如出一轍。
歸結起來就是,劉璋空頂著益州牧的名頭,但不能駕馭屬下,其人更多軟弱,錯失了諸多機會。
歸根結底來講,益州牧劉璋非明主!
劉榮的這番見解,在法正心底迴盪,他看了眼神態自若的劉釜,難道說,這也是劉季安也是這般想法?
廳舍內的諸人,一直聊到了夜深,才陸續離開。
劉釜讓尚留在此地的景氏人稍等,寫了三封書信讓之捎回。
當下,景氏的不少至親,依舊在城外的墓地,為景毅結廬守墓。劉釜一時半會難以尋機過去,只能讓人捎些書信過去說明。
其中一封,正是給景文茵的。
次日,如昨日說的那般,劉璋有意讓劉釜休息兩日,遂未遣人來尋。
劉釜便隨著眾人,攜帶禮物,往張家去,看望張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