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牧府直接傳來訊息,欲使季安仕成都?”

景豐得聽劉釜解釋後,滿臉困惑道。

劉釜也被州牧府直接傳來的訊息,弄得疑惑不已。

唯一的解釋便是,有人直接向益州牧劉璋舉薦了自己。

那州牧府來通傳的小吏,雖未直接告知,但劉釜猜測,他自身這次,大機率是被調往成都工作,且就在劉璋的眼皮子底下。

成都,當前乃是州、郡、縣治地,劉釜沒有想到自己會這麼快,就要去往成都——益州的政治中心。

按照他的想法,最好能在安夷多磨礪幾年,把安夷建設的差不多了,再謀益州事,然後便是開啟出蜀的大道。

到那時,曹操和袁紹的大戰,也該開始了,正是自己橫空出世,混熟摸魚的好時機,藉此乘風而起!

但意外總是來得快,他在安夷剛打下基礎,就要被調走了,還是州牧劉璋直接傳下的命令。

景豐本就在成都郡府內為吏,在經過最初的驚訝後,很快回轉過來,點頭讚道:“季安能入成都為吏,大機率是在州牧府,恰吾也在成都。而家翁,家祖父也有返回成都之意。

現在正好,季安也能與成都迎娶吾家阿妹,不用來回奔波了!

吾便在此恭賀了!”

景豐這話很貼合事蹟,按照之前的親事商議,若是劉釜繼續在安夷做安夷長吏,成婚的時候,是要跑去滇池的,來回奔波,就要月許。

現在倒好了,大家都回成都,便升了內中的耽擱。

尤其劉釜這次能親的州牧府官吏的通報,就說明益州牧劉璋對益州的青年才俊劉釜甚為看重。換句話說,他們景氏的準女婿去了成都,將走上另一條康莊大道。

劉釜苦笑道:“釜謝過兄長之言,只是釜還不希望離開的這麼早,安夷縣的建設走上正軌不久,我多想在此一段時間。

去成都也好,我也恰好能見見世面!

就是不曉得,郡府這次委任的安夷令會是誰?”

景豐沉默後道:“為安夷令者,需能比得上季安之能,才能使安夷真正的安定。不知曉季安可有人推薦?吾返回後,可與祖父言之!”

劉釜有些意外的看了眼自己身邊的準大舅子,沒想到頗死板的準大舅子能說出此話,也恰說出他想說的話。

安夷縣由他親手建立,他若離開,自要爭取把所有的軍政大權,交到熟悉的人手裡。

“鄭君,兄長也是見過了,我以為可!”

景豐頷首道:“安夷令,由郡府和州牧府共同決定,季安推薦之人選,我自會向祖父說明。

相信用不了月許,郡府就會傳下準確訊息。

於此間隙,季安當準備好前往成都事宜。

而州牧府傳來對汝的相召,吾祖父的請辭之事也該有準確安排了。

至於汝和吾家文茵的婚事,便定於成都進行如何?”

劉釜點頭道:“勞兄長費心了。此間乃是二月,我想等安夷事交界完,到底成都,差不多將近六月。我與文茵之婚事,與吉日相對,尚有數月,恰可以於成都處理。”

聽完劉釜的承諾,景豐便安心下來。

又過了一日,方離開安夷,返回滇池。

是日黃昏,劉釜讓人招待了傳信的人後,即將鄭度、高沛等人叫來,詳細說明了離開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