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陽君得到李建的保證之後,頓時露出了笑容。

“李卿就不想知道,我為什麼一定要殺信陵君嗎?”

李建哈哈一笑,道:

“龍陽君想要殺一個人,自然有龍陽君的理由。”

“但對我來說,只要能辦成這件吾王交託的事情就足夠了。”

龍陽君和信陵君之間的恩怨,李建其實並沒有那麼在意。

反正魏國以後都是要滅掉的,那信陵君作為魏國的大忠臣,也不可能獨活。

從這個角度來說,信陵君早在李建的必殺名單之上了。

龍陽君鬆了一口氣,笑道:

“我就知道,李卿是一個值得託付的人。”

這一次的飲宴,賓主盡興而散。

李建出來,立刻就去找了藺相如。

藺相如的病似乎沒有好轉的跡象。

距離房間還有十幾米,李建就已經聽到了那撕心裂肺般的咳嗽聲。

李建嘆了一口氣:

“藺卿,你真的應該好好的休息一段時間。”

藺相如搖了搖頭:

“如今正是大趙的關鍵時刻,老夫怎麼可能放心在這種時候休息?”

有些時候對工作太執著,可能也是會害死人的。

還沒等李建繼續開口,藺相如就道:

“你和龍陽君的會談如何了?”

“看你沒在他那過夜,不會是失敗了吧?”

李建表情僵硬了一下,有些無奈的說道:

“藺卿,這個笑話是真的一點都不好笑啊。”

藺相如哈哈的笑了起來:

“那就是成功了?”

李建點頭,將整個事情的經過,如實的告知了藺相如。

藺相如摸著鬍鬚,道:

“沒想到魏國之中的政治鬥爭已經激烈到了這般地步。”

“也罷,他們爭他們的,將來的事情我們將來再說。”

“既然已經成功,那你明日就去向大王報喜吧。”

都平君田單坐在房間之中,他的面前是樂乘。

樂乘有些憂慮的說道:

“君上,李建的口才上佳,這一次讓他去說服龍陽君,豈不是白給他一份功勞?”

樂乘和李建的交情當然還是有的,但樂乘畢竟是田單這一派的人。

田單淡淡的開口說道:

“龍陽君可不是一般人,想要說服這種人,口才未必有用。”

樂乘聞言,表情頓時變得古怪。

“這李建,總不能出賣色相吧?”

田單忍不住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