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吧,這要麼就是請假扣工資,要麼就是上班兒不踏實。哎,真是不容易!我都替你著急。”何雨柱說著,大嘆口氣後,轉身向自家屋裡走回。

開始聽著很感動,秦淮茹又覺得他的語氣和神態,似乎帶著調侃。

氣得衝上去,她想要打他一下。

何雨柱耳聽六路眼觀八方,立刻一縱身進了屋內。

秦淮茹被他氣樂了,隨後跟了進來:“傻柱,你就是看我的笑話,是不是?!”

“哪兒能呢!”何雨柱坐下來,真誠地說,“秦姐,我這不是正在給你找轍呢嘛!”

秦淮茹坐在對面,神情顯得很傷感。

“秦姐,別老自個兒扛著了。”何雨柱關心地說。

想著近來的事,秦淮茹覺得沒有一件事令她滿意。

秦京茹和何雨柱,有了真的結合的可能;

賈梗卻受到了莫名的刺激,變得或者沉默寡言,或者緊張兮兮。

尤其是這小子令她著急的是,每當她和何雨柱說幾句話,或者要來何雨柱家的時候,他都會提起百倍精神,從眼睛裡似乎可以放出綠光來。

這簡直是一個專門盯梢的特別跟班,秦淮茹無奈之餘,對兒子那樣的眼神覺得既氣惱又恐懼。

“哎,”想到這裡,她不禁嘆口氣,“我就這命。”

“別這麼說啊。”何雨柱繼續安慰,“我倒覺得你的命不錯呢。”

說著,他用暗含神秘意味的眼神,衝她擠了擠眼睛。

似乎明白了什麼,秦淮茹眼睛裡的憂傷成分減少,轉為更多的喜悅,簡直就是驚喜了。

“傻柱,你是說,你願意,”她激動地說著,身子向前探去。

何雨柱使勁點點頭,隨後就感到不妙。

“不是不是,秦姐,不是你想的那樣兒。”他趕緊擺手,身子向後躲去。

秦淮茹知道自己猜錯了:傻柱不是想要向自己示好,而是另有它意。

很失望的重新靠回椅背,她沉默了下來。

“秦姐,讓京茹回來幫你吧。”何雨柱鼓足勇氣建議著,“你別多想啊——我首先考慮的是你,其次才是我,我和京茹的事兒。”

“京茹能來當然好。可是她來了,家裡也就多了張嘴,我總不能跟她要飯錢。”秦淮茹看了他一眼,再低下頭去。

她的眼神裡沒有絲毫光彩,何雨柱卻也顧不得許多了:總不能就這麼耽誤著,連帶秦京茹。

“京茹來了能吃多少糧食?!”何雨柱咬咬牙,“我在廠子裡能蹭點兒。回頭兒我把剩下的糧票都給你!”

秦淮茹不想堂妹和他走到一起,可要是把這個憨厚的人惹急了,肯定是要去另外找個姑娘,也不會和自己結婚的。

到那時,別說糧票,就是剩菜也不會再擺上賈家的飯桌上了。

猶豫許久後,臉色蒼白的秦淮茹,終於點了頭:“再多少幫著點兒。”

“行!”何雨柱從牙縫裡擠出話來,“當初不就是這個意思嘛!細糧我每月給你買五斤白麵!”

算了算,秦淮茹滿意了:傻柱這麼好的人,也別太難為他了。這麼熱情,足可以了。

默默地站起身,秦淮茹向外走去。

“怎麼著啊?”何雨柱急著追問,“給個話兒啊!我每月還是照舊給你拿回點兒剩菜來呢!”

秦淮茹暗呼口氣:可惜了,這麼好的傻柱。

回過頭,她感動地看著他:“傻柱,就這麼辦吧。我明天到單位後,中午找機會借電話,給京茹的大隊部打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