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眨巴幾下眼睛,還想再找什麼藉口。

“滾蛋,你丫是不是還想找抽?!”何雨柱指著他喝罵著。

“看見了吧,看見了吧?”許大茂對劉海中說,“二大爺,這就是傻柱的一貫做派!”

劉海中不耐煩地擺擺手:“我說許大茂你也是!不調查清楚了,就跑我這裡來告狀!”

說完,他先轉身走了出去。

許大茂連忙跟著出去,再回頭對閻解放說:“解放,我可提醒你一句——別跟傻柱走得太近!”

何雨柱作勢欲要上前,許大茂趕緊反手使勁關好了屋門。

“得了,別跟他較勁了。”閻解放對這兩人的不斷爭執,覺得很好笑。

何雨柱還是不服氣地罵罵咧咧,閻解放只得勸解:“他可能是因為剛和婁曉娥離婚的緣故。”

“他丫那是自己作死!我呢?”何雨柱哀嘆一聲坐下來,“秦京茹一大早就不見了。”

說完,他在腦海裡回想著“命運”的樂曲,以及水靈的小村姑模樣。

“你對這首曲子很能領悟,生活中就應該借鑑。”閻解放緩緩地說。

“你是說,”何雨柱的神情很糾結,“我應該去找她?”

“怎麼選擇,終究是你自己的事。”閻解放笑了笑,“反正,現在許大茂也已單了身。”

立刻被調動起鬥志,何雨柱咬著牙,在心裡暗罵許大茂不止。

苦思一陣之後,他並沒有確定什麼主意。

“我應該怎麼做合適啊?”他焦急地發問,額頭上都冒出汗來了。

無奈地搖了搖頭,閻解放淡然地說:“你這是急昏了頭了。寫信、拍電報,甚至坐長途車過去看她,都是辦法啊。”

“嘿!”何雨柱很自責地,使勁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我特麼怎麼連這都沒想起來啊!”

說著,他立刻拉開抽屜,找出幾張紙。

再從抽屜的角落裡拿出鋼筆,他端坐好後,準備寫下情真意切的情書,以便可以透過郵遞員的手,遞到可愛的秦京茹的手裡。

他的筆尖在紙上懸空著顫抖,一時不能落得下去。

“太激動了吧?”閻解放看著好笑,忍不住發問。

“啪”的一聲,何雨柱把鋼筆丟在一邊:“我特麼寫不出來啊!”

安靜地坐了一會兒,他忽然轉頭說:“對啊,解放,你有才啊!快點兒,你幫著說兩句!”

在他接連地請求下,閻解放只得點了點頭:“我給你起個開頭兒,你自己寫。”

“嘿嘿,這就對了嘛。還是算我寫的!”何雨柱很開心。

“秦京茹同志,您好,”閻解放教導著。

“等一下兒等一下兒!”何雨柱又拍了一下大腿,“鋼筆沒水兒了。”

找出墨水瓶,他擠好了墨水:“快說,快說,別待會兒沒靈感了。”

閻解放繼續說著——我一大早起來,沒有在晨光中看到你,但是並沒有遺憾。

因為我的心,已經跟隨著你,登上了擁擠的長途車,來到了麥浪滾滾的田邊。

溫和的風迎面吹來,你肯定會揚著頭、伸開雙臂去迎接。

我想念你的心,以及這封信,就落到了你的手裡……

“手裡還是懷裡?”何雨柱壞笑著扭頭問。

“說明你‘上道’了。”閻解放笑著回應完,再叮囑著說,“每天都能讓她吃到好東西的那幾句話,還記得嗎?都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