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過一段時間,大家的心情都安定了,就會重新審視生活。”閻解放勸慰著說。

婁曉娥恨恨地說:“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許大茂!”

送她到了婁家小樓的院外,閻解放停住了車子。

“進去坐會兒吧。”婁曉娥發出了邀請。

“不進去了,太晚了。”閻解放說完,蹬起車子要走。

“哎,”婁曉娥低聲叫住他,“我弟弟那事兒,你還管不管?”

“肯定啊。那是好事兒,有什麼不可以的?!”閻解放淡然地笑著說。

“那好,我先替我弟弟感謝你了。”婁曉娥笑著說。

她是一個性格堅強的女人,可以應對自己的不幸遭遇。

“婁姐,趕緊回去吧。”目送她進了院子,閻解放騎車轉回。

回到大院的時候,他看到何雨柱在門口沉默地抽著煙。

“解放,送婁曉娥回去了?”他把菸頭捏在手裡,向外一彈。

一個明滅的小紅點,在夜色裡劃過一道弧線,落到了衚衕內的角落裡。

見閻解放沒有作聲,他忍不住低聲說:“解放,這事兒,”

“想要跟秦京茹繼續相處,你就坦誠地跟她聊聊。”閻解放建議著說,“相互瞭解得多了,雙方都會沒有什麼心理障礙。”

默默地點點頭,何雨柱跟著他走回院裡。

“關鍵是坦誠和耐心。”閻解放說完,把車子支好。

何雨柱還沒說話,卻見妹妹何雨水走了過來。

“別老惹事兒了!”她埋怨著說,“願意相處就好好的。”

“我沒不好好兒的啊?”何雨柱無奈地說。

“我這馬上就結婚了,”何雨水同樣覺得無奈,“你這樣兒我也不放心吶。”

“又不是不見面兒了,你這麼說好像生離死別似的。”何雨柱笑著說。

“還樂得出來?”何雨水白了他一眼,再對閻解放點點頭,“解放,我結婚後不在這邊兒住了。要是有事兒,你多勸著點兒我哥。”

“嗯,放心吧。”閻解放笑著說,“柱哥夠牛的了。”說完,他衝何雨柱擠擠眼睛。

何雨柱不禁也笑了,覺得自己這像是處在幸福的煩惱中:秦淮茹對自己暗懷情意;秦京茹雖然為此感到彆扭,但還是願意和他相處。

看著他的神態,何雨水也忍不住笑了。不好說什麼,她跟閻解放打了個招呼,先回了家。

“再聊會兒?”何雨柱發出邀請。

“太晚了,明天吧。”閻解放說完,跟他道別。

何雨柱心裡雖然還是放不下,但也只好作罷。

從秦淮茹的家門口經過的時候,他扭頭看了看已經黑了燈的這家,嘆口氣後回去睡覺了。

治療心理憂煩的方法,莫過於安穩地睡一大覺。

當然身處其中的人,未必可以做得到。

閻解放一大早出門的時候,看到遠處踽踽獨行的秦京茹。

騎車趕了過去,他按了按車鈴。

“嘀鈴鈴”的聲音響起,秦京茹下意識地覺察到,應該是熟悉的人。

回過頭來,她不禁笑了:“解放哥,這麼早就上班去?”

“你也很早啊。”閻解放單腳支住地,“我本來想早點到單位,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