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試想,每個人覺得滿意的物件,一生中能有幾個真的看得上的?

何雨柱對這三人先後都很動心,卻沒有一個成功。

就是與婁曉娥,那也是在瞞著秦淮茹的情況下,才得以成功的。

“那就以後多自己動手,別太懶了。”閻解放笑著說。

何雨柱想著有秦淮茹認真而勤懇地幫忙,不禁呵呵地笑了起來。

“這酒,你待會兒拿回去。”他看著桌上的大麴酒說。

“拿來了還能拿走?留你這兒吧,回頭兒我也有過來蹭一口的理由。”閻解放不在意地說著。

“好,那就再乾一杯!”何雨柱舉起酒杯,開心地說。

何雨柱的物件飛了,許大茂即便被妻子喝罵不斷,更被她踢打了幾下,但心裡總是高興的。

先是對仇敵報復了一下,他更因為與秦京茹的接觸,而產生了非分之想。

那樣一個水靈的小姑娘,許大茂暗下決心,一定要把她拿下!

但因為沒有來得及拿到她的通訊地址,他只有帶著遺憾與憧憬,期待與她有緣必能再會。

許大茂這樣想,倒也並不純粹是色念驅使下的痴心妄想。

秦京茹很明顯地容易輕信別人的話,更懷著迫切嫁進城裡來的想法。

另外,她既然是秦淮茹的堂妹,兩人以後肯定會有再見面的機會。

但此時面對妻子,許大茂還是信誓旦旦地說:“別的不為,哪怕是豁出去被丫傻柱揍一頓,我也不能看著秦京茹,往傻柱的火坑裡跳!”

“管你屁事兒啊!”婁曉娥氣憤地說。

許大茂連忙解釋:“丫傻柱從小到大,老欺負我!”

對於兩個人的爭鬥,婁曉娥當然也是清楚的。

許大茂內心奸險,但何雨柱也是個得理不饒人的主兒。況且婁曉娥是前者的丈夫,心裡當然是有所偏向的。

“反正,你以後別摻乎傻柱的事兒了”她不耐煩地說。

許大茂嘴上答應著,心裡卻暗想:怎麼可能呢!

接下來的幾天,許大茂外出則罷,如果在家的話,他就是在院子裡進進出出,期待能夠再見到那個水靈的小姑娘。

可惜,他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來回溜達多次,卻只有暗自嘆氣。

從公廁走回大院的時候,他看了看旁邊的那棵大槐樹。

走過去拍拍樹身,他手感粗糙的樹幹,回味著秦京茹細嫩的手臂,不禁使勁嚥了一口口水。

就是在這裡,他只用三言兩語,就把她糊弄得頭腦發懵著跟他走了。

“嘀鈴鈴。”

清脆而急促的車鈴聲,使得許大茂回過神來。

一名郵遞員騎著綠色的二八大槓的郵政專用腳踏車,從他身後騎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