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作為即將結婚的女性,對於哥哥和秦淮茹的事,尤其是後者暗存著的心思,肯定是能夠猜到,最起碼也可以模糊地瞭解。

可這樣的話,她覺得不好對哥哥直言相勸。而且即便她說了,何雨柱也肯定羞惱,更也不會聽取。

“那說明柱哥實在。”閻解放見何雨水為難,只好回應著說。

“我看這院裡的人,也就你真心叫聲‘柱哥’。其他的,一口一個‘傻柱’。就連棒梗兒、小當、槐花兒他們幾個孩子,也只是喊他‘傻叔’呢。”

何雨水臉上帶著笑意,語氣裡帶著對哥哥的埋怨。

“不說這個了。”何雨柱擺擺手,看著閻解放,“解放,你給說說,你碰到了秦京茹,覺得她怎麼樣?對了,她連中午飯都沒吃就跑了!”

說著,他喝了一大口酒後,把酒杯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再恨恨地罵著:“許大茂這孫子!要不是大過年的,我非得把他打得滿地找牙!”

這話說完,他不禁挺了挺腰板,卻覺得渾身都是痠痛:被閻解放為首的閻家人,一起揍的!

“我請她吃了中午飯。”閻解放淡淡地說。

當然,他沒有必要提及又去了電影院,為秦京茹解酒的事。那是兩人的隱私,如果以後秦京茹願意說,那是她的事。

“喲!要是這麼說,我更得感謝你了!”何雨柱自作多情的毛病由來已久,說出來倒的確是他的真心話。

隨後他就要起身去找錢,替他沒戲的女友還給閻解放。

當然不能接受這樣的錢,閻解放連忙拒絕:“柱哥,現在這事兒跟你不一定有關係。這錢別說我不用秦京茹還,就是還,也不應該是你。”

“是嗎?還是應該我給吧?”何雨柱遲疑著說。

“你跟秦京茹又沒戲,你怎麼好出這錢?”何雨水不禁白了他一眼,“解放都這麼說了,你還瞎爭什麼!”

何雨柱不禁尷尬地笑了笑,坐穩在椅子裡。

因為不喝酒,再加上看出哥哥要和閻解放說點悄悄話,何雨水吃飯後先告辭了:“解放,你跟我哥喝著,我回小屋了。”

屋子裡安靜了下來,何雨柱把後背靠在椅背上,仰頭望著頂棚,心裡惦念水靈的秦京茹。

“想什麼呢?”閻解放笑著問。

回過神來,何雨柱跟他碰了一下酒杯:“哥哥我這談物件的事兒,怎麼就這麼費勁呢。”說完,他仰頭“吱嘍”一聲,喝盡了杯中酒。

這個時代的人們,大多結婚較早。

城市裡的還好些,農村的男女青年,二十來歲就已經結婚,甚至有孩子了。

何雨柱現在已是二十九歲,若是從他十八九歲,進入相對成熟的青春期算起,這十來年肯定會對談物件的事,早就動心了的。

原來或許是因為家裡無人幫著張羅,工資收入也低等原因造成。

可近些年,他憑藉尚可的每月三十七塊錢的工資,再加上有社會地位不高、但是有油水可撈的廚師身份,按說不至於搞不著物件。

閻解放喝了一點,放下酒杯:“柱哥,也別說你挑不挑的問題。只說你應該,應該多‘細心’一點兒。”

何雨柱搖搖頭:“我怎麼細心?這不,”

他環視一下屋內後,接著說:“秦淮茹還老幫我打掃呢。說來這人也是犯懶——越是有她幫著,我就越不願意自己打掃。”

如果試著為何雨柱分析,他渴望談物件結婚而沒能成功的原因。

除了別人介紹的物件不合他的眼光之外,秦淮茹與他的糾纏,是有很大原因的。

原劇中,秦淮茹接連對與何雨柱走得較近的秦京茹、冉秋葉、於海棠等人,明確而大膽地進行了“拆遷”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