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閻解放的話,秦京茹還沒答話,許大茂搶先出口攔阻。

這是因為他知道,秦京茹要是回去之後,肯定會立即獲得真相。

那樣的話,他不用想也知道,傻柱一定會在這個新年中,給自己幾拳幾腳。

“她不回去了,要急著回老家。”許大茂咬咬牙,從口袋裡拿出兩塊錢,“要不這樣,解放。這是她回去的路費,你幫我把她送到公交站吧。”

閻解放以詢問的眼神,看向秦京茹。

既然堂姐跟何雨柱有那樣的事,秦京茹也不想回去了。

“我直接回老家了。”她看看閻解放,再看看許大茂手裡的錢,扭捏著說。

“好吧,那我送你到車站。”閻解放說著,推開了許大茂的手,“一點兒小事兒。嫂子管錢管得緊,許哥你收好吧。”

許大茂見他總是一口一個“嫂子”,自己很尷尬。

再又因為和秦京茹沒有什麼進一步的接觸,他稍微客氣一下後,立刻收起了錢。

忍痛看了看秦京茹,他再對閻解放說:“解放,那就謝謝你了啊!”隨後,他就小跑著回了家。

一路上,他心裡既有忐忑,也有對閻解放的質疑:這小子要是敢騙我,非抽他不可!

婁曉娥的確是回了趟孃家,的確很快就回來了。

這是因為她走出院門的時候,得到了閻解放的告誡:“我看到一大早,就有個女的來找許哥。她跟我問許哥在不在家,我說你們兩口子都在。”

“後來呢?”婁曉娥怒火漸生。

“後來那女的先說‘那就等會兒再來’,再就改口說‘找錯人了’的話,猶猶豫豫地走了。”閻解放說完,再趕緊補充,“也可能是找錯人了,曉娥姐你別在意。”

這事兒能不在意嘛!

婁曉娥站在院門口左右看看,並沒有發現什麼陌生女人特別的身影。

想要回去質問許大茂,她又覺得證據不足。

“哦,那可能是找錯了。”她保持著得體的微笑,咬牙切齒地走了。

這樣回去孃家,她只是把禮物放下後,就趕回來了。

果然沒有見到許大茂的人影兒,她開始滿院子找。

正在氣惱的時候,她聽到秦淮茹一家人,也都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秦家是在找秦京茹,婁曉娥是在找許大茂。

婁曉娥並不關心其他家的事,就跑到院門口,正好和匆匆趕回來的許大茂,撞了個滿懷。

“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許大茂心裡踏實了:閻解放沒說瞎話,這是自己的幸運。

“孃家客人太多,說,你去哪兒了?”婁曉娥板著臉問。

許大茂猶豫一下,要說是上廁所也不好對上時間。

眼珠一轉,他笑嘻嘻地說:“我想著咱們好久沒回家了,要給我爸媽去買盒點心。”

“嗬,你倒是能分出裡外!”婁曉娥氣惱地說,“我們家你這麼不張羅著買?”

“那你自己買了啊。”許大茂陪著笑臉說。

看他兩手空空,婁曉娥再追問:“點心呢?送給誰了?”

“你這是什麼話啊!”許大茂不悅地說,“點心能隨便送人嘛?!我看到排隊的人太多,想想就算了。”

“你就是這麼膩歪,活該!”婁曉娥說完,轉身走回院內。

何雨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院裡院外來回跑著。

“傻柱,你這是找什麼呢?”婁曉娥隨口問著。

不好意思說物件突然不見了,何雨柱只得說:“嗐,秦淮茹堂妹來做客,說是上個廁所卻沒了人影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