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梗老實地回答:“我小姑從老家過來了。”

不想,也不好意思說出小姑是來和傻叔相物件的,他說完之後就小跑著回了院子。

許大茂聽了身子一顫,心裡的血液,像是決了堤的黃河,“嘩嘩”地流著。

那麼好的一個小姑娘,怎麼能掉進傻柱的懷裡呢?

先別提他的色念,即便是出於痛恨仇敵的本能,許大茂堅決不能讓這事兒成功!

於是,他就在寒風中,在自家、秦家、公廁之間,來來回回地走溜。

何雨柱那裡,卻是滿面春風地,把自己買來,或者是從哪裡得來的各樣食物,拿到了秦淮茹家裡。

在爐子上的炒鍋裡,他做著各樣美食。

身邊的秦家人,對此都是接連咽口水,再對他稱讚不已。

何雨柱有了露臉的機會,很得意地說著:“這樣的事兒,以後多得是呢!”

聽了他的話,賈張氏立刻衝秦淮茹擠擠眼睛,以示計議得逞,再誇獎著說:“傻柱哎,還是你有本事!”

秦淮茹聽了,心裡不免泛酸。

看向堂妹,她笑著說:“我們京茹,也顧家著呢,是吧?”

她這樣的暗示,秦京茹聽著有點害羞。

“姐,你這,”她紅著臉說不下去。

“說早了?”秦淮茹笑眯眯地看她。

何雨柱看了看嬌羞的秦京茹之後,手裡翻炒的動作更賣力了。

秦京茹覺得難為情:“我去趟廁所。”

說著,她就快步走了出去。

走出院外,她被寒風一直吹著,覺得身上的燥熱減少很多。

“哎,秦京茹。”

有人喊了一聲,她連忙扭頭看去;是個留著小鬍子的瘦高男人。

“不認識了?”許大茂笑呵呵地走近,“我,許大茂。我們在軋鋼廠的露天電影場見過,我就是那個放電影的。”

進過他的提示,秦京茹想了起來:“是你啊!怎麼大過年的你不回家,在廁所這兒呢?!”

許大茂也不難堪,乾脆單刀直入:“你跟傻柱相親?真是可惜了。”

秦京茹見他話茬不對,扭身就走:“上次就是聽了你胡說!”

對於這樣的情況,許大茂不僅不會感到挫敗,反而有越戰越勇的心態。

秦京茹上了廁所出來,見到他還站在那裡,就想繞道走開。

“傻柱有作風問題。”許大茂淡淡地說。

這是一個大罪!秦京茹不禁站住了腳步,皺著眉頭看過來。

“而且,他還是跟你堂姐。”許大茂低聲說,“可惜你被矇在鼓裡。”

“你瞎說!”秦京茹覺得很羞憤。

“從單位到院裡,誰不知道?”許大茂冷笑著說,“傻柱偷拿食堂的飯菜回來,哪次不是給了你堂姐?”

對於這樣的事,秦京茹聽堂姐說過,只不過角度不一樣罷了:堂姐是說何雨柱心眼好。

“他們倆勾勾搭搭,但不能太明。這是要拿你作掩護呢!”許大茂繼續說。

想想很有道理,就是這麼回事。秦京茹頓覺受到侮辱,對堂姐及堂姐的寡婆婆氣憤不已。

“跟我走,找個清靜的地方,我跟你都說嘍,說清楚嘍。”許大茂說完,很自信地轉身就走。

似乎他的話和人有魔力一般,秦京茹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

到了附近的小公園,許大茂極盡可能地,對何雨柱和秦淮茹兩人進行了揭發和指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