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宏才見到二兒子,眉頭緊緊擰了起來。抬手欲將人揮退。

然,他的二兒子顯然並不聽話。

“爹,您身邊這二位,來歷不明,方才進府還二話不說打傷了不少府中下人。

如此粗鄙、莽撞之人,您可得小心著些。

被矇騙了事小,若是被有心人傷了簡單,那便事大。”

“放肆!還不趕緊跟凌神醫還有顧小兄弟道歉。”

郝宏才原先還耐著性子,不想在外人面前教子,讓人看了笑話。聞此言卻是再也忍不住了。

“憑什麼?他們打傷我的人,還要我道歉?”

二爺直起身子,梗著脖子一臉蠻橫,把郝宏才氣得夠嗆:

“憑我是你爹,憑他們是我請來的貴客,是整個郝府的大恩人!”

見二兒子一點悔意也無,郝宏才激動得眉頭、鬍子都在顫抖,怒聲喝道:

“你還不給我道歉,難道要我家法伺候?”

二爺:“……”你個老不死的東西。

心裡將郝宏才罵了個遍。

可再不甘願,在郝宏才說出家法的時候,二爺還是非常不走心的對凌清淺與顧寒玦拱了拱手道:

“郝某不知二位身份,多有得罪,還請包涵。”

回應他的,是一片呼呼風聲與郝宏才羞怒的喘氣聲。

人家是故意為難,且也沒有悔過之心,她又何必包涵?

對郝二爺所謂的道歉視若無睹,凌清淺與顧寒玦跟郝宏才告辭便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