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郝簡單安頓好,凌清淺幾人才退出他的房間。借四下再無旁人之機,凌清淺不禁問道:

“老先生,今天這事,您有何看法?”

方才郝簡單雖言語不詳,但不難聽出其中之意。

可他所住的院落離荷花池相距甚遠,如今又是大冷的天,他跟他的貓貓又怎麼會跑到荷花池邊去,甚至還差點淹死在裡面?

“唉!”郝宏才重重嘆了口氣。

“我會先叫人把荷花池給填了。”

凌清淺:“……”這小老頭,老糊塗了吧?這是準備息事寧人?

想到那個天真無邪,總是萌萌噠叫她‘漂釀姐姐’,被顧寒玦打也打不怕的小胖子,凌清淺到底忍不住多管了閒事。

“老爺子,池塘填了還可以上樹,樹挖了還有假山,即便他所處之地是一片平坦,

他人若是有心,簡單連喝口水都能出危險……”

與其對害他的人防不勝防,為何不將那人連根拔除??

“丫頭,你說的我都懂……但……”

郝宏才嘆息著,或許是人老了吧,他總想著敲打一番,給那些人一個醒悟的機會。

見他態度不明,凌清淺便也點到為止,必竟這是人家的家裡事。

只可惜了簡單那個孩子。

既然事情告一段落,凌清淺與顧寒玦便也告辭。

郝宏才親自送兩位出府,一邊說著話,一邊往郝府大門行去。

途經前院之時,一個錦衣華服的男子突然迎了上來。

那男子眼角餘光睨向了凌清淺與顧寒玦,面上卻是對著郝宏才恭敬的見了個禮道:

“爹,兒子已經把那些辦事不利的狗奴才給狠狠的教訓了一頓了!”

“行了,這事稍後再說吧,你先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