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關於前路的探討。(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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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終究還是沒喊,因為今晚的事情挺多的,在路上在教桑桑也不晚。
這破久就黃泥房子還是寧缺剛背桑桑過來的那一年找的。
當時還很破敗,院子裡都是叢生的雜草,房頂上只有一些沒有被雨水沖刷掉的老茅草。
雖然這房子一下雨就喜歡漏水,雖然這牆下雨流黃水,不下雨掉黃沙,但總歸也住了十年了,還是有點不捨。
所謂故土難離,這裡雖然算不上寧缺和桑桑的故鄉,但也差不多了。
等到洗碗聲停下來,桑桑用一塊洗的發白的抹布擦著手走了過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寧缺。
寧缺也不廢話,知道如果不然桑桑看到這盒子裡面東西的厲害,她是不會放心自己跟著公主去趟雷的。
乾脆的一手抓住桑桑的小手,一手提著巴特雷的盒子走出了房間。
只是站在門口,頭頂是西北明亮的星空,眼前是一望無際的道路,寧缺有些麻瓜了。
這要打誰?
寧缺為難的問桑桑道:“最近有沒有什麼人為難你沒有?咱們也要走了,拿他來練槍。”
桑桑翻了個白眼道:“都被你砍了,現在那還有人敢欺負我?”
同時緊了緊身上的小羊皮馬甲,感覺有些冷,催促道:“
要不去打狼吧?現在看看春天,母狼要產仔,公狼也要長肉,晚上狼不是挺多的嗎?”
寧缺撇了撇嘴,總感覺自己的槍第一次拿來打狼有點虧心,原來是要用來殺夏侯這樣的武道大師的。
再不濟,也應該殺些有名有姓的厲害人物,打狼算怎麼回事?
不過也沒辦法,渭城除了一些天天一起打牌的熟人,就剩下白痴公主他們一行人了,難不成過去打他們黑槍?
寧缺倒是有幾分這樣的興致,但顯然不行。
小院的旁邊有一條算不上小溪的水溝,水溝旁有一個算不上小山的土包。
寧缺將桑桑丟到了水溝的對面,自己輕輕鬆鬆的就跳了過去。
兩人蹲在土包的頂上除錯槍械。
準確的說,是寧缺除錯,桑桑眸光閃動的在邊上看著。
等到除錯好的時候,桑桑看著像一個大蛤蟆一樣趴在地上架著那個奇怪東西的寧缺。
忍不住好奇的問答:“就這樣?這樣能打到狼嗎?怎麼感覺你在騙我?”
恰逢此時一隻毛髮油亮的大白狼晃晃悠悠的從兩裡外出現,看它嘴邊的血跡,顯然是剛剛吃過宵夜。
寧缺抬頭指了指:“看見那頭狼了沒?看這體格應該是頭四五歲的年輕頭狼。”
沒有月亮的天空下星光很亮,兩裡並不算遠,何況現在他們還是居高臨下的視線。
因此桑桑很輕易的就看到了那隻狼,這種狼對寧缺來說並不算難纏的,離得遠了用家裡的黃楊木弓,近戰也只是一刀的事兒。
不過現在可沒帶弓,這樣的距離,那狼還不是餓狼,寧缺要拿著這個東西過去它早跑了。
所以寧缺要怎麼做?難不成這個東西還能像黃楊木弓一樣遠遠的打中它?
可是並沒有看到寧缺給它上箭啊?桑桑越發的感覺有些疑惑。
寧缺摸了摸桑桑的頭,重新低下頭,眼睛盯著紅外線望遠鏡裡的那隻紅色的狼,屏住呼吸,輕輕釦動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