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是範若若熱情的牽著林婉兒的手走了進來。

畢竟以後就是一家人的關係了,範若若也想著要多聯絡一下彼此之間的感情。

“好熱鬧,大家都在說什麼呢?”

林婉兒聲音有些低的向柔嘉郡主問了一句,像這樣的活動,她參加的下來是有些少的,畢竟身體不適。

而範若若一眼便看出來了,眾多女子手上傳閱的文字,就是柔嘉郡主從自己這裡撬走的,哥哥給自己的書信。

“說你夫君呢,林姐姐倒是好福氣,夫君是個這等的大才。”一個女子酸溜溜的搖晃著手中的信。

聽她的語氣,好像剛從陳年的醋缸裡爬出來一樣。

林婉兒還有些沒有聽懂,範若若便笑著附在她的耳邊解釋了幾句,頓時把她鬧成了一個大紅臉。

眾人也都跟著笑了起來,唯有葉靈兒的臉色不是很好看,細心看過去會感覺有些僵硬。

“你們取笑我,我,我不會要待在這裡了,我走了。”林婉兒的麵皮比較薄,羞紅臉之後,便感覺有些待不下去,一拔腿就跑了。

範若若有些錯愕,想要伸手去攔,畢竟沒有意識到她會跑得如此突然,所以鹽終究沒有攔住。

一眾女子趕忙跟了出來,這靖王府後院設計得頗為巧妙,眾人跟著前方的林婉兒左拐右拐。

拐到了一處最大的空地,這裡正是詩會的核心場所,一眾權貴子弟和各個地方前來趕考計程車子,都在這裡吟詩作對。

只是看起來寂寥了些,原本當一個人做完詩之後,多少都應該有些掌聲和女子的喝彩。

但今天只是響起了淅淅瀝瀝的掌聲,而除了邊邊角角站著的一些侍女外,竟幾乎看不到其他女子。

所以吟詩的眾人也顯得有些有氣無力的,畢竟吟詩可不就是為了裝逼?裝逼當然是妹子的前裝最好了,一群大老爺們面前裝逼有什麼意思?

林婉兒匆匆忙忙的從會場的中心穿過,而這時的寧缺還在打盹兒,坐在時會的邊角位置,感覺他們催眠催的好厲害。

等林婉兒已經從身邊跑開之後,才從風中聞到了熟悉的味道,突然間睜開了雙眼。

此時剛好輪到了郭寶坤上場作詩,郭寶坤一看跑在最前面的範若若,大手一揮便站了起來。

興奮的道:“今日我便做一首與泰山有關的詩,你們且聽好了。

郭寶坤站起了身,清了清嗓子,揮了揮衣袖滿面深情的看著範若若說道:“遠看泰山黑乎乎,上頭細來下頭粗;若把泰山調過來,下頭細來上面粗。”

一首詩朗誦完畢,他有些動情的閉上了雙眼,等待著掌聲的響起。

只是等了片刻,卻發現會場裡鴉雀無聲,郭寶坤不禁有些奇怪的睜開了雙眼。

怎麼回事?

明明剛剛其他人做的那些酸詩,鼓掌的人都還挺多的,怎麼到了自己就這麼不給面子?

只是他睜開雙眼後卻發現範若若正一臉惡寒的看著自己,同時感覺自己周身冷乎乎的。

環視一週後發現,所有人的表情都大同小異,彷彿看見了什麼,比較噁心東西一樣。

郭寶坤縮了縮脖子,正在這時看到寧缺的表情最為正常,頓時彷彿遇到了知音。

三步並作兩步的跨到寧缺的旁邊,用手抱住寧缺的肩膀道:“這位範兄,你我從剛進門開始就一見如故,果不其然,這裡只有你是我的知音啊,接下來就到你了,你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