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說,這麼一搞那星堂文化在所有員工眼裡就是一個有人情味的公司,一個有多條上升通道的公司,咱們這個企業文化要是能做出來,那內部就很難被攻破。

我們公司可有一堆內鬼,你不是不知道我讓廖文媛去尚海那邊當總經理之後,尚海公司那邊一天離職了多少人,全是別的公司安插過來的,跟特麼拍電視一樣,這麼有戲劇性的事情,咱們可不能在來一次了,看得頭疼。”徐清對著袁葫葫挑了挑眉。

挑完眉毛之後,也沒待袁葫葫回答,而是起身繼續說道:“我出去一趟。”

袁葫葫聽到這話,也起身,徐清剛剛說的東西她都知道,所以也沒什麼好驚訝的,應了一句之後,和徐清一起出了他的辦公室。

徐清出門是要去見一個人,這個人身份很特殊,徐清還是第一次和他見面,因為這個人是Lisa的哥哥。

Lisa的哥哥叫李時,騰娛的執行董事,副總裁,目前分管的好像是騰訊最賺錢的生意,遊戲事業群,不過騰娛內部是賽馬機制,每天有許多的專案上馬,有許多的專案落馬,他做的工作應該是類似“宏觀調控”,不可能具體到什麼專案上,這種工作靠的是管理能力和眼光了。

按理說,徐清和這個人是搭不上關係的,可李時還是莫名其妙的一個電話打到了徐清這裡,說想和徐清見面聊聊。

兩人約的地方在星堂的原辦公別墅外面,這裡現在沒多少人辦公,環境倒是不錯,別墅外面那個徐清經常呆的位置上,他和李時對面而坐。

徐清摸不清楚他的來路,只能一邊泡茶一邊開口試探:“李總,您約我讓我很意外。”

“叫聲時哥親近一點,你和莎莎是好朋友,咱們也不算外人。”李時笑了笑,端起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口,隨後接著說道:“你這次很厲害,讓我虧了不少錢。”

“什麼意思?”這話聽得徐清不明就裡,而且,您老不是和Lisa的關係不好嗎,我這就不算外人了?

“我之前出來鍛鍊的時候,投過華晴一筆,後面沒怎麼管了,這幾天一看,股價又跌了5成,看樣子還得繼續跌,你說你是不是讓我虧了不少。”李時說話的語氣相當輕鬆,沒有什麼興師問罪的感覺。

他鍛鍊的時候,類似老王給小王五個億出去耍耍的意思,李時他爹也確實給過他一筆錢,讓他在外面練練眼睛,這樣才好回去繼續掌控公司,做一個合格的繼承人。

華晴是上市公司,最風光的時候,股價有三十多塊錢,市值八九百億,後面就一路跌,去年顧遷出事之前,股價最高兩塊多,顧遷一出事,直接跌到了兩塊以下,華晴的市值就剩60來億了。

這次更慘,董事長進去了,股價快跌到1塊左右了,再跌下去,時間超過20天,那離強制退市就不遠。

其實上市公司不一定有非上市公司賺的多,體量也不一定就比非上市公司大,很多上市公司的盈利能力差的很,連樂華那種公司都在謀求上市,你就知道上市的公司裡面有多少是水貨。

這也是為什麼徐清不太Care華晴的原因,如果他現在如日中天,那徐清幹活還會更加小心一些,都日落西山了,還裝什麼呀?

之前市場給星堂的估值和華晴的市值還差不多,大家是一個水平線上的選手。

不過說是這麼說,但華晴肯定是比星堂要強的,這麼多年,還是有不少東西在手上,一個是作品版權,這些東西多少還算值點錢,其次就是他的院線,說起來,就是因為這條院線讓他們股價拉到了三十多,隨後連年虧損,股價又斷崖式的下跌。

這兩年,轉讓了一些,關停了一些,還剩下十來家中中小小的影院在手上,盈利能力先不論,不過到底算個資產,值錢還是值錢的,就是不值那麼多。

想到這裡,徐清笑著對著李時問道:“時哥,我覺得你應該不是來興師問罪的吧,有什麼需要小弟幫忙的就直說,你是Lisa的哥哥,咱們算是自家人,能幫忙的我一定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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