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賦看向楊安,其他人也下意識的看向楊安。

“兄臺還沒誦詩吧?”

李文賦看向楊安,下意識的問道。

他的辯論能力不差,但作詩能力一般,剛才也做了一首,根本沒冒起什麼水花。

“楊安族弟還真沒誦詩。”

楊延一旁補充道。

楊安人傻了,這是什麼神展開。

今天來梨園,本就想低調行事,順便長點見識。

總的來說,就是來吃瓜的。

戰意之事已是意外,他也不想橫生枝節,一直低調的行事,做一個合群的群眾。

只是,現在這是怎麼回事。

原本兩人辯論得好好的,快要分出勝負時,孫明輝忽然頭腦清明,轉回詩會之上。

然後,怎麼就扯到他頭上了。

吃瓜好像吃到他的頭上了。

這有點不對勁。

“拙作不行,不好丟人現眼。”

楊安看了眼蓋著的紙張,一臉尷尬的拒絕。

他都已經想好這個藉口了,這人應該不會繼續了吧!

“沒事,兄臺能說出驅除韃虜,馬踏雲蒙,便讓我等瞧瞧兄臺的大作。“

李文賦朗聲道。

他也是無奈,孫明輝直接把話題轉回比詩,想起剛剛做的那首打油詩,只能找個人化解尷尬。

楊安既然出現在他眼中,外加楊安剛才引起的那股戰意,是個很好的化解尷尬的物件。

至於楊安詩的如何,這個不重要。

只要楊安的詩誦讀後,可以免去他的尷尬,同時也給他時間想好新對策。

詩會之事,今天不能讓孫明輝等人破壞了。

孫明輝見狀,冷笑道:

“我也想見識這位仁兄的大作。”

他對自己的詩很自信,不相信梨園內,有人能作出更好的詩。

這首詩,他可是準備了一年之久。

近些年,雲蒙和大乾摩擦不斷,他就預感到會出這樣的事,便提前準備了。

花了整整一年,親身見識過邊境的艱苦生活,他才寫出這一首詩,接近名詩。

他不信有人能在短短一個時辰之中,寫出超過他的詩。

再者,看楊安揹著劍匣,一看就知道是粗鄙武夫,這種人怎麼可能寫出名詩。

詩詞能通順已經差不多了。

一旁,楊延看楊安為難,拍拍他的肩膀。

“沒事,剛才族兄的詩也不怎樣,讀一下你的詩,寫的不好以後繼續努力唄!”

楊延說著,抽出楊安寫的詩。

一旁孫明輝看楊安的模樣,心中不屑更甚,斷定楊安根本寫不出什麼好詩。

楊安見詩已經到書童手中,心中嘆了口氣。

剛才只是下意識寫下的詩,並非他自己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