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在幹嘛?”柳韻寒睡眼惺忪的站在母親臥室門口,突然瞪大了雙眼!

她大半夜醒來上廁所,發現枕邊人不見了,找來找去,結果竟然在母親臥室裡找到。

丈夫常笑和母親容蘇蘇竟然正做著那種事。

更讓她絕望的是,醜事敗露,身為丈母孃的容蘇蘇,不但沒有感到羞恥,還捨不得鬆口。

一邊品嚐世間極品美味,嘴裡還模糊不清的嘟囔:

“對波去,窩們系正愛(對不起,我們是真愛)……”

丈夫常笑同樣絲毫沒有羞恥心,而且好像壓根不在乎她這個妻子的感受,依然自顧自的享受著丈母孃的服務。

片刻之後,竟然還恬不知恥的朝柳韻寒招招手:

“小韻,既然你都發現了,那就一起吧。你知道我有多厲害,一個女人本來就應付不了我。”

惡寒,柳韻寒如墜冰窟……

“不要,求求你們別這樣……”柳韻寒滿頭大汗的坐了起來。

“哈……呼……還好,原來是夢啊。”柳韻寒擦了擦額頭細汗,拍著胸口,心有餘悸。

前世的記憶,在這一世化為夢境,依然時不時折磨著她。

或許只有殺死那個惡魔,才能徹底擺脫這種痛苦吧。

呃……那個惡魔呢?

望著空蕩蕩的另一個睡袋,柳韻寒好不容易才擦乾了汗,瞬間再次汗流浹背,整個睡衣後背都溼漉漉的。

這深更半夜的雪山上,常笑去哪了?

該不會,他其實是已經發現了我們的陰謀,假裝沒看破而已?

太大意了,他可是個惡魔啊!

我不但不知死活的睡著了,還被那個惡魔的演技徹底欺騙……

柳韻寒深深後悔和自責,緊接著,似乎忽然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急急忙忙拿起手機解鎖。

“哈……呼……還好,現在才凌晨兩點11分。”柳韻寒拍著胸口,鬆了口氣。

要是不知不覺睡到凌晨5點15分,沒能殺了常笑,反而把自己坑死,那才叫搞笑。

雖然計劃失敗了,好歹還活著。

柳韻寒連忙起身穿好衣服,收拾收拾,起身離開帳篷。

由於大半夜的伸手不見五指,就算有手電筒也不是很保險,柳韻寒決定不直接下山。

她選擇紮營的八龍山這一面很陡峭,直接下山太危險,一個失足就是千古恨。

所以她打算先橫向走到白天周扒皮他們選擇紮營的地方,那面山坡度平緩,再下山要安全不少。

不料,剛走了一會兒,柳韻寒就遠遠的看到,周扒皮他們一行人扎的七八頂帳篷,大多都有亮光,還有一些若有若無的喧譁聲。

他們都沒睡?

柳韻寒一開始有些吃驚,後來想想也沒啥稀奇。

除夕夜很多人在家都會通宵,何況這些人還專門跑到這種鬼地方來,總不該是來睡覺的吧。

柳韻寒繼續前進,走近了,就能看到,裡面的人都被燈光在帳篷布上照出了影子,確實都沒睡,盤坐著,玩的正嗨。

不用聽聲音,光從那些身影的動作姿勢,便不難分辨出來這些人在幹嘛。

有人打牌、有人喝酒划拳、有人玩國王遊戲、有人真心話大冒險,還有的在玩……飛行棋……

“六!六!六!天靈靈地靈靈,老天保佑,一定要六啊!”

“哐當”,投擲骰子的聲音傳來。

“唉啊,媽逼,又沒有六,我都十次了還沒起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