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

北雪晴袖子一揮,窗戶自動開啟,花瓶輕輕飄起飛到窗外。

“幾百兩銀子被你糟蹋了,現在滿意了吧,快吃飯吧!”

“哪有幾百兩,育花液倒了,花扔了,花瓶洗一洗還能用。”

“你用嗎?”

“我不用,聶棋,完了你把這花瓶獎給最近表現好的臨時工吧,把裡面裝過我玉尿的事不許隱瞞!”

“是,公子。”

這時一個一身青色長袍,氣質灑脫儒雅,臉型線條和聶銘竹極為相似的男子手裡提著食盒走了進來。

“不愧是我兒子,小小年紀就知道節儉。”

“你就這麼慣著他吧,以後把你們聶家的財富都敗光了看你怎麼辦?”

“沒事,太平郎喜歡就好,他敗多少我給他掙多少,我不行還有他爺爺奶奶……”

北雪晴狠狠瞪了一眼自己丈夫,天下樓大掌櫃聶宇。

父子兩個互相眨了眨眼,當爹的做出鼓勵的表情,然後就去桌子上擺放菜餚了。

兒子則是頗為感慨,父親聶宇寵兒子基本到了放縱的地步。

有時候聶銘竹就經常想幸虧他覺醒了前世記憶,從小有了基本的是非觀,不然現在絕對是雍陽城最大的紈絝。

接下來聶銘竹坐在床沿伸著臉,四個侍女上前,聶琴幫忙擦臉,聶棋擦手,聶書端盆。

聶畫送上漱口水和牙刷牙粉。

(牙刷古代就有,不奇怪。)

洗漱完畢,聶銘竹來到桌前坐下,母親北雪晴將筷子遞到手中。

產自雪域高原的紅嘴雪雞,隨便一隻價值幾十兩白銀,再加上距離雍陽城幾千公里的運輸費用更是貴的沒邊。

御獸宗用各種藥材養大的五色鹿,藥黃牛……隨便一樣大多數人一輩子見都沒見過。

“趕緊吃吧,你廚子叔大清早就開始忙碌給你做菜了。”聶宇可捨不得兒子餓到大中午,連連催促。

一共七個菜,聶銘竹一口氣全部吃完。

菜量都很大,拿出一個夠兩三個普通人吃到撐。

但是聶銘竹目前是練血第三層血成罡的境界,飯量大很正常。

練血期是武道第一個大境界,共三層。

第一層,血凝漿,滴一滴血能染紅一盆水。

第二層,血走珠,滴一滴可以像珠子滾動一段才會散開。

第三層,血成罡,氣血外溢在體表形成氣血罡氣。

……

溫柔的看著兒子將所有飯菜吃完,北雪晴掏出手帕替聶銘竹擦著嘴。

“兒子,你現在是旱路,水路各種方式都試了,放棄吧,沒用的。

咋們聶家的情報訊息組織在你娘手裡,整個雍陽城就在她眼皮子底下,你想無聲無息消失不可能的。”

聶銘竹瞬間變得鬱悶,趴在桌子上不想說話。

北雪晴靠過去坐在兒子旁邊,摟著肩膀習慣性揉著聶銘竹的耳垂。

“要不找個時間讓你雲飛哥帶你出去玩玩?”

“沒意思……”

北雪晴聶宇夫妻兩個對視一眼,一個有些意動想說些什麼,另一個馬上變得強勢凌厲將這種意動鎮壓。

“這個呀,爹完了給你找個有意思的讓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