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了對比,眾位沈家兒郎們打了許久都趕不走的強盜,被袁學州幾下就搞定了,村民們心裡肯定會產生偏頗。

沈暖寧直接站出來,冷冷道,“別再指望他了,那位大俠可不是來逃荒的,更沒有任何的義務照顧我們保護我們,想活著,就自己保護自己。”

狼嚎依舊持續著。

塗老頭突然問,“徒弟,今天是什麼日子?”

他隱隱覺得自己身體有些疼痛。

“十五。”

“十五?!”

塗老頭覺得自己渾身都在疼。

他臉色發白,臉上皺成了一朵菊花,看起來痛苦極了.

“師父,你咋了?”

塗老頭捂著心臟,“徒弟,我發病了,哎呦。”

沈暖寧連忙扶著他,摸他的脈象。

眾人見狀,連忙安靜下來,關切詢問,“神醫這是咋了?”

沈暖寧眉頭皺起,滿是擔憂,正欲說些什麼,就見塗老頭搶在她面前,“眾位不用擔心,老夫只是舊疾犯了,有些疼痛,無妨。”

渾身冒冷汗,身子骨都是軟的,脈象極其紊亂,經脈暴起,像是在忍受極大的痛苦,沈暖寧臉色難看又嚴肅。

“師父,堅持一下。”

她從包裡拿出一顆止疼藥,喂到塗老頭嘴裡。

眾人眼睜睜看著。

只是,塗老頭平靜了一下,接著便繼續疼痛起來。

止疼藥沒有減輕,甚至沒用。

沈暖寧其實也想到了,要想不疼,只能完全根治,普通的止疼藥根本沒用,要麼,做一點特效藥,但她空間裡根本沒有。

“師父,你等等,我去外面找藥去。”

“不行!”

“不行!”

幾聲不行同時說出口,塗老頭和沈家人都不同意。

現在大半夜,那麼危險,路都看不清,山上有狼,小心被狼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