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實在沒錢了吧?

喬薇笑著看向她:“那二嬸另找他人吧,容掌櫃,我們走。”

容老闆跟上了喬薇的步子。

徐氏急得冷汗直冒,一把叫住二人:“一千五!一千五百兩賣給你!”

喬薇頭也不回地說道:“五百兩,多一個銅板都免談。”

徐氏氣得想抽她:“你這是趁火打劫!”

喬薇回眸一笑:“好過你落井下石。”

容老闆按住心口,唔,好濃的火藥味!

生意最終沒有談成,徐氏不甘心把這麼大的莊子賤賣,她就不信找不到合適的買主!

“那莊子真的風水不好啊?”馬車上,容老闆心有餘悸地問,做生意的人最忌憚風水了。

喬薇搖頭一笑:“我哪兒懂什麼風水?”

容老闆咋舌,誆人的啊,連他都差點信了!

……

徐氏沒能賣出莊子,黑著臉回了京城,青陽路的宅子最終沒能買下,手頭的錢賠崔總管都不夠,還是把名下的幾間鋪子抵了才勉強將賠償金湊齊。

但這樣一來,她手頭徹底沒錢了。

唯一就剩這個莊子。

馬車停在了二房租住的宅子前,車伕將小凳擺在地上,徐氏下了馬車,車伕忽然道:“夫人,奴才……有事要稟。”

“什麼事?”徐氏不耐地問。

車伕低聲道:“奴才的母親病了,奴才要回鄉照顧她,怕是不能繼續伺候夫人了。”

這種藉口,在徐氏搬進租來的小宅子時就每天都能聽到了。

徐氏冷冷地看向他:“不要臉的東西!當初是怎麼跪著求我給你們差事了,現在看我落魄了,就一個個地想往外跑了!”

車伕不敢還口。

徐氏怒不可遏:“滾!趕緊給本夫人滾!再讓本夫人見到你,本夫人揭了你的皮!”

車伕從馬車座板下拿出早已收拾好的包袱,行了個禮跑掉了。

空蕩蕩的院子,走的走,跑的跑,只剩林媽媽與丹橘。

林媽媽在廚房做飯,丹橘在院子裡洗被喬仲卿弄髒的床單。

“夫人。”丹橘行了一禮。

“老爺呢?”徐氏疲倦地問。

丹橘道:“皇上去太廟祭祖了,老爺作為隨行太醫,半個月都不能回來。”

半個月,呵,徐氏嘲諷地笑了。

徐氏去了廚房。

林媽媽把熬好的紅薯粥盛到碗裡,又拿著大勺把紫砂鍋裡的湯水舀出來:“大少爺的身子需要進補,咱們的人參都吃完了,雞也沒有了。”

徐氏心口一陣發堵:“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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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票有點少,憂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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