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以後不許再騙我了,知道嗎?”

看到許道平點頭答應之後,才輕手輕腳地爬上供桌,將重陽祖師的神位小心的放了上去,嘴裡還唸叨著。

“祖師最好了,肯定不會怪小花兒的,祖師要怪就怪臭師傅吧,誰讓他不講信用”。

許道平摸了摸她的小腦袋,有些沒好氣的說道:

“好了,別搞怪了,快下來師傅幫你把把脈。”

小散花白了一眼許道平之後,才爬下供桌,伸出一隻小手遞到許道平面前。

許道平伸手幫其把脈,過了片刻之後才點頭道:

“好了沒事了,去玩兒吧”。

小散花一直瞪著那有些紅腫的眼睛看著徐道平,直到聽見沒事兒了,才蹦蹦跳跳的跑了出去,也不知道哪隻蝴蝶要遭了她的毒手。

許道平看著小散花跑了出去之後,才長嘆了一聲,散花本來傷勢便頗重,體內的金丹已然臨近破碎,如今金丹的能量法力已然供給了她改變身形,返老還童,如今已然徹底散溢了。

換而言之,如今的小散花已然徹徹底底成了一個凡人了,只是資質和根骨要比常人強些罷了。

不過這些都不是什麼大問題,既然她已然宛如新生,又認了自家做師傅,自己自然會將她重新引入道途。

只是今次讓那何其道給跑了,以後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了,而見到了此界一等一的高人手段,許道平引以為傲的劍術,在這等人面前恐怕並不能當做倚仗。

而劍術只是手段,自家的道途應當還是要落在陰陽太極之道上面才是。

便在許道平如此想之時,太乙劍丸突然一陣跳動,發出一道意念,卻是在向許道平表達不憤呢,許道平笑著安撫了幾句,便開始思考起來怎樣才能將自己的陰陽之道更進一步。

便在許道平陷入沉思之時,何其道也終於逃出了太行山,一瘸一拐的往北方而去,形象之悽慘,簡直讓人不忍直視。

一雙手臂如今已然只剩半截,一頭長髮也變得稀稀落落,長短不一,面色也是蒼白無比,氣息微弱不定。

卻是受傷太重,整個人的精氣已然開始四溢。

便在其一搖一晃,好似隨時要暈倒之時,一箇中年牧民帶著女兒遠遠的看到了何其道,這位中年牧民本不想多管閒事,只是耐不住自家女兒心慈,只得前來將其救下,帶回了營地。

何其道自然是面上一副感激涕零的樣子,待回了營地,那牧民女兒幫其包紮傷勢,又拿了些吃食來給他。

經過這家牧民的幫助,何其道稍稍恢復了一點元氣,便在其恢復了些元氣的當晚,便將這牧民一家五六口人,全部練成了血煞以補益自身了。

可憐這家牧民,只是一時心慈,便惹來了這般殺身之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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