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擠進她腿間。

兩人一豔一暗的衣裳交纏在了一起。

顧青媛被從窗子裡“偷”了出來。

裡頭的霜枝早就已經退到陰暗的角落去,望著上頭忙著織網的小蟲子。

“你不是被陛下罰了?出門去沒關係嗎?”顧青媛被他攬著腰,盯著看,有些不自在。

裴謹廷將手放在顧青媛的腰上,緩慢地揉捏著她纖細的腰肢,

“顧圓圓。我今日聽到一樁訊息。”

“嗯?”

“找到鎮國公的副將了,人雖死了,卻穿著鎮國公的衣裳……”

裴謹廷的力度適中,讓顧青媛剛剛坐著痠痛的腰肢舒服許多。

聽到他說的話,顧青媛蹙眉,眼神中流露出不可思議,

“他穿著父親的衣裳……也就是他是代替父親而亡,那父親他……”

“沒錯。”裴謹廷點頭,“所以你暫時想放下心來,陛下那邊又派人過去了,也讓周邊的衛所掉兵過去了……”

他不動神色地打量了番眼前的姑娘,

“顧圓圓……”

裴謹廷俯身看她,微翹的桃花眼,加上散漫的哂笑,意有所指地道了句,

“若是你想知道什麼,儘管來問為夫……無需去找什麼旁人……”

對上他散漫微翹的眼神,顧青媛緩了片晌,沒想到裴謹廷會突然說出這番話。

她看了看眼前人身上穿著的衣裳,出門見客時的樣式。

腳上的雲履帶著微微的灰塵。

想來是出門去了的。

是去幫她打探鎮國公的訊息去了嗎?

之前沒被皇帝禁足前,他每日都能進宮去。

這些日子被關在府中,好似從未出過門。

顧青媛對上他的視線,覺得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醞釀著他讀不太懂的情緒。

她的指尖下意識蜷縮了下。

“從某種層面上說。我們的關係要比其他人更密切一點。你總是那麼見外,反而讓為夫不太舒坦……”

比其他人更密切一點嗎?

好像除了最初的那層合作關係。

她和裴謹廷之間又因為這場名義上的姻緣多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練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