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度柏的勸說下,她終於有了一點反應。

……

……

花霧在外面搞了一點事,讓其他人暫時沒空去關注地牢裡的人。

等度柏第二天被小青年帶出來,花霧都被度柏那狼狽的樣子驚了下,懷疑自己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但度柏等人走後,一骨碌爬起來。

花霧:“你還挺會演戲。”

度柏:“以前經常捱打,習慣了。”

花霧給他拿了食物,度柏吃著花霧給的食物,狼吞虎嚥地吃。

“我已經將鑰匙和鐵絲給她了,也交代好她偽裝成用鐵絲開的鎖。”度柏腮幫子直接鼓起來:“你真的能救她出去?”

“小朋友,怎麼是我們救她呢?是她自己跑掉的,跟我們沒有關係,記住了。”

“……嗯。”

“她能跑掉,那就是她命中註定能活。”

“如果跑不掉,被抓住……她也許會供出你來。而我會在你說出我前,殺了你,你想好了嗎?確定要救她?”

度柏點頭:“你救她,我就相信你。”

“行。”

花霧讓他好好養傷,她離開後,直到晚上才回來。

接下來兩天,花霧早出晚歸,度柏被迫在房間‘養傷’,他也不知道花霧在做什麼。

直到一天晚上。

度柏聽見外面爆發了激烈的爭吵聲。

甚至還聽見了槍響。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去,包括守在地牢的那兩個人。

度柏很想去看看……

可他又記得花霧說過,他不能離開房間,這件事不能和他們扯上任何關係。

他只能開啟窗戶,看著爆發衝突的那邊。

他看見花霧和關哥從吊腳樓裡出來,鬧哄哄的場面安靜下來。

“鬧什麼?”

“音姐!這小子偷拿我的金條!”其中一個壯漢,立即上前。

“誰踏馬拿你的金條了,你別在這裡汙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