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們穿著便衣,但之前審我的警察對他們很是恭敬。

想來他們倆級別更高。

這倆人見我進來了,立馬問道:“劉辰,我們查過你的檔案,我很好奇,你為什麼要帶著炸彈進機場?”

“我再說一遍,我是被陷害的。”

我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我從醫院出來,招了一輛計程車,去的機場,原因是我女朋友說了讓我必須去機場接機,否則她會收拾我,這一點,我手機的微信上有語音可以作證。”

便衣聽罷,抬起了手,打了個手勢。

不多時,便有一個警察將我的私人物品拿了進來。

便衣從裡頭拿出手機,走過來遞給了我:“解鎖,讓我看看。”

我依言做了,播放了舒月最後一條語音。

便衣聽後,深吸了一口氣,道:“我看過你的筆錄,你說的沒有變過,那你記得你在醫院門口上車的時間嗎?”

我看了一眼手機,道:“傍晚七點四十接到語音,我立馬出發,打車最多等了三分鐘,然後就一路昏睡到了機場。”

便衣再度抬起了手,做了個手勢。

剛才那個警察又走了進來。

“去,調醫院門口的監控。”

警察走出去後,便衣突然站起了身,道:“你,和我出來吧。”

另一個便衣站了起來,將我押出審訊室,又帶回了牢房裡。

爾後,他拿出鑰匙,解開了我的手銬:“這事兒不是你做的,我知道。”

“那你還不放了我?”我憤怒道:“舒月快下飛機了,我沒在機場她真會收拾我的!”

“你就不好奇我為什麼能斷定不是你做的嗎?”

便衣一臉玩味地看著我。

呵,他是個什麼大爺啊?

摩托仔,司機,女教師,醫院躺著的工頭,一大堆事等著我處理。

從接到那封信開始,我一直處於被動,不停地被各種算計。

千日做賊易,千日防賊難。

我不快點處理掉這批人,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死了。

這麼大的壓力頂著,我哪來的功夫想他是怎麼確定的?

便衣見我不搭理他,嘆了口氣,再度說道:“你的檔案有兩份,一份是,你是洛山戶籍,江北藝術大學的大二學生,曾經進過好幾次公安局,都是被人陷害,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