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釋出的醫院影片外行人看覺得是特效技術,但內行人一眼就能看出來是撞了邪,降頭師必然是透過這條路,鎖定了我。

現在我在明處,他們在暗處,可能麻煩會變得更多。

舒月一通分析,我也覺得很有道理。

她又思考了些許,問了我一個問題:“你釣過魚嗎?”

那肯定釣過啊,我釣魚厲害得很。

她說:“釣魚的時候,得先打窩,把魚引過來,再由釣手透過線,把魚扯起來。”

“你的意思是讓我做窩,把他們引出來?”

聽我說完,舒月滿意點頭。

第二天,我獨自一人,大搖大擺地走在路上。

按照舒月的推測,降頭師必然會再度動手,只不過這個降頭師相當的陰險,不會在鬧市區動手。

我依舒月之計,在鬧市區轉了些許,又走向了雲凡市的城鄉結合部。

夜色來臨,許多行人都回家了,城鄉結合部上走著,說實話有點嚇人。

每一個小巷子裡,都會有兩三個小流氓一般的人蹲著,彷彿這些巷子就是他們的地盤一般。

沒走多遠,便感覺有一道光閃過。

順著光源看去,居然是個小混混拿著手機拍我照片。

那光,就是他手機閃光燈的光!

好,你在找我,我還在找你呢!

“喂!站住!”

小混混聽我一吼,嚇得渾身一抖,轉頭就鑽進了旁邊的巷子裡。

我跟著他追了進去,沿著他跑過的路線追了三條巷子。

術業有專攻,跑路這一塊,我的確不如他,不服氣還真不行。

但體力這一塊,他就不如我了。

追到第三條巷子時,他停了下來,哼哧哼哧地喘著粗氣,汗水順著他的腦門滴在地上,看起來累得不行。

他跑不動了。

我追了上去,抓住他的頭髮,將他按在地上,問他:“誰派你來拍照的!”

“我!”

巷子的盡頭,走出來幾個提著鋼管的壯漢,帶頭壯漢剃了個寸頭,紋著大花臂,一看就是混社會的。

我再回頭看向巷尾,果不其然,巷尾也有幾個提著鋼管的壯漢冒出來。

寸頭老哥看向我,伸出鋼管一指。

“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