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屋左邊是一片空地,大概有六車道馬路那麼寬,再往左是農田,入口的農田已經有人在種植,剩下的田不多了,我們來得早,還可以選種田。

不然就得去餵雞和餵豬。

他們三個興致勃勃的想去種田,我和舒月異口同聲果斷選擇餵雞。

餵雞最輕鬆了,抓點米倒進去,就完事了。

工作人員帶我們去了竹屋,選了五個聯排的屋子,大家便住了進去。

張揚他們三個興致勃勃下地去了,我和舒月在自己的雞籠面前撒了兩把米,就打算回竹屋休息。

工作人員見我們要走,又將我們攔住,給了我們一人一本冊子,說是養雞組的規則。

我特麼看了一眼,還得每天清理雞籠?

這雞籠不知多久沒人打理過了,底板上全是凝固的雞屎,我看著就腦殼痛。

哎……

好不容易把我的雞籠打掃乾淨了,還得幫舒月打掃,她是壓根就不想碰,只能我來。

我跟她說至少要獎勵一個親親,她當即親了我三下。

誒,動力十足。

幹了一下午的活,累得夠嗆,到了晚上吃飯,才在食堂看到他們仨回來。

他們仨倒是精神頭好得很,感覺一點都不累。

這不科學啊,我是正經農戶出身,做農活我肯定比那倆富二代和一個城裡人厲害,為什麼他們不累?

他們不僅不累,吃飯的時候還說他們越做越有精神,感覺身上的疲乏被進化了一般。

是我讀了一年大學,農業技能荒廢了?

我都開始懷疑自己了。

吃完了飯,工作人員盯著我們進了竹屋,然後囑咐我們必須九點之前吹滅蠟燭睡覺,軍事化管理,不準出屋。

沒有手機,沒有電視,沒有電腦,沒有網路,連燈都沒有。

看著蠟燭搖晃的燭光,我悔得腸子都青了。

我本以為,只要來了,我就可以以住宿條件困難為由,想辦法擠舒月床上去。

在我家裡我那不懂事的老爸就給舒月單獨安排了房間,讓我如意算盤打空,古鎮裡吳道靈更是安排了古鎮內最好的酒店,連鑽床的理由都找不到。

現在到了這裡,條件差不說,還不能去鑽床。

我來幹嘛的?

吹燈之後,我是越想越氣,氣得翻來覆去睡不著。

爬自己女朋友的床,天經地義的事,怎麼就這麼難呢?

不知想了多久,我突然聽到外面有動靜。

難道舒月來找我了?

我爬起來一看,外面居然是和我一起在養雞的小姑娘。

她穿著幹活事的衣服,搖搖晃晃地在路上走,月光照在她的身上,感覺像個喪屍一樣。

她的眼睛,是閉著的。

我看她走的方向,居然是要往坡上走。

工作人員說過,坡上是辦公區,顧客止步的區域,她這幅夢遊般的狀態,上去幹啥?

然而,她上去後沒多久,又走出來一男一女,以同樣的姿勢,朝著坡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