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月激動道。

我驚訝地看著她:“我勒個去,這你都能發現?”

“江湖小道而已,別管那麼多了,報警吧。”

趙二伯卻搖了搖頭:“他們不管的,我試過了……”

說罷,他又捂住了自己的心臟,臉也疼得扭曲了起來。

些許有,他再度抬頭:“怎麼辦啊……我就這麼一個兒子……”

他老婆早年病死了,獨自一人將兒子拉扯大。

年輕時候忙著掙錢,疏於對趙強的關心。

導致趙強經常在我家吃晚飯。

別說我們一家人,連大黃一家都和他很熟。

“不行,我得去看看。”

我抓起了外套便要出門。

舒月趕緊攔住了我,道:“過年呢,你別瞎鬧。”

“去……去!”

我爸突然從房間裡走了出來,他靠在門上,仍舊醉醺醺的。

但卻直直地盯著我,道:“兒子,你得……你得去!咱們兩父子,是當世……當世大俠!”

一邊說著,他晃晃悠悠地走了過來。

整個身子往前一個趔趄,雙手砰的一聲,拍在了茶几上。

他看著我,道:“七尺男兒……不為民,愧對父母……枉為人!”

說到這,他又抓起酒瓶,猛地灌了一口,將剩下的酒遞給了我。

我一腔熱血全數被他激發,當即扯開酒瓶猛喝一口,道:“世間自有正氣在,扶弱何須選良辰!”

舒月看著我們父子,驚得嘴都張大了……

良久後,她苦笑道:“我算是知道你為什麼這麼熱心腸了,原來是叔遺傳的……”

“孩子他爹仗義得很,曾經為了家裡的狗,給一個道士潑了一臉的油,辰辰有種體種,跟著學成這樣的,”我媽亦是苦笑:“得了,讓他們鬧騰去吧。”

……

當晚,我和舒月又乘上了飛機。

舒月一臉苦笑,道:“阿姨的菜很好吃,我還想再吃點來著,你就給我拖走了。”

“咱們速度去,速度回來,還有十天過年,團年飯更好吃。”

她再度笑了笑,將眼睛一閉,靠在了椅背上。

些許後,她突然說道:“你爸說的事,你覺得如何?”

“我們這不是在過去的路上嗎?”我一頭霧水。

“我是說,提親的事……”

舒月的呼吸,急促了起來。

我握住了她的手,道:“我隨時都可以,但得等他,他要自己攢錢給我提親。”

“噗……”舒月突然笑了:“我還記得你自己掙錢給大黃買豬蹄呢,哈哈哈哈,你們兩父子,真是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