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白琴去了省城醫院。

所有醫生都不相信,白琴是個三十二歲的中年婦女。

都以為她是五六十歲的老婦。

孫濤解釋許久,醫生才給白琴做了檢查。

哪知,骨齡一測,便是五六十歲的骨頭。

所有的臟器,也都是老人才有的,已經衰老的臟器!

拿到檢查報告後,醫院斷定此人,絕非三十二歲的白琴。

直接把孫濤轟了出去。

回到縣城裡,孫濤越想越氣。

想來想去,只覺得還是三才宮有什麼問題。

他當晚便去了三才宮,和守宮道士打了一架。

一年半的各種委屈,不甘,化作拳頭的力量。

勞動人民的鐵拳,不是清瘦的道士可以抗衡的。

那天晚上,差點沒把守宮道士當場打死。

後來協商賠償,他把房子賣了,鋪子也轉讓了,租了個房子,在縣城裡炒河粉為生。

他拿三才宮沒有任何辦法,因為沒有證據。

但他依然留在縣城內,只有一個理由。

他要提醒每一個來縣城的遊客,千萬千萬,別去三才宮,別去九華嶺,別相信任何一個挽了道簪的人說的話。

聽他說完後,我倒吸一口涼氣。

無爹生子。

幾乎是下意識的,我便想起了越後的降頭師。

這種惡毒法子,只有他們才會。

難道真武派也和降頭師有關聯?

想到這,我使勁甩了甩腦袋。

真武派再怎麼也是正道巨擘,正道之人領地意識極強,對外國的異端極為討厭。

見面不由分說就要轟殺的那種討厭。

若是讓人知道了他們和降頭師有聯絡,丟的不僅是臉面。

很可能正道其它門派會把真武派當做魔教,直接聯手,把他們給滅了。

借懷虛天大的膽子,他也不敢和降頭師勾結。

那麼,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他們一家三口說上話了,我提著炒河粉準備離開。

孫濤卻突然叫住了我,道:“兄弟,聽哥哥的,一定不能信他們。”

“好,我一定不信。”

答應他後,我走出些許,突然想明白了。

對啊,他就是我突破九華嶺最好的口!

我趕緊轉了回去,抓住他的手臂道:“兄弟,如果你所說是真的,我和三才宮幹起來之後,你願意幫我嗎?”

“只要你和三才宮作對,不管你是好人還是惡人,都是我的朋友!”

他答得相當爽快。

“那這樣,咱們加個微信,接下來有什麼事,我微信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