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順利出院後。

我和舒月特意攔了一輛沒有八卦標識的車。

讓司機直接開出縣城,隨便找個沒人的地方放我們下來。

直到出了城,我才鬆了口氣,跟舒月說道:“我的天,我現在明白了,這城裡所有挽了道簪的人,都是一夥兒的。”

“我也察覺了。”

舒月揉了揉太陽穴:“真是頭疼的地方,這邊雖然是後起之秀,但深耕程度,遠超於真武山。”

“所以啊,頭疼的地方來了,如何去破這個局?”

我也腦袋發暈,揉著太陽穴:“就算咱們把那幾個協助作惡的魂魄給抓了,什麼都讓它們說出來,但老百姓根本看不見,等於白忙活。”

“如果魂魄行不通,那就只有一個辦法了。”

舒月正色道:“找新突破口。”

“怎麼找?”

“三才宮,後院。”

對啊!

我們遇到的這些事兒,都是從三才宮出來以後,才遇到的。

不知道三才宮用了什麼籤法,能推出來我這一年的進賬。

之後我們回了酒店,有攝像頭,晚上遇見魂魄,第二天被涼亭砸,進醫院,又遇見魂魄。

大堂經理和醫生,還都是挽了道簪的信徒。

那麼,主導這件事的首腦,就一定在三才宮裡。

從飯店老闆的反應來看,三才宮在他們這些信徒的心目中,佔據著很高的地位。

他們控制這些信徒,只靠言語是絕對不夠的。

必然有特殊的手段。

飯店老闆平白無故得了一百多萬,不是印出來的。

必然是被三才宮奪走了什麼。

咱們只要搞懂了手段,將其揭露出來。

我就不信,這些信徒發覺自己被騙,會不恨三才宮?

說幹就幹。

我和舒月再度商量了些許,大概制定了一下戰術。

直接手機打車,叫了車去三才宮。

到了三才宮門口,我一副慌忙的模樣,買了票衝進去。

直奔解籤道士面前。

今日的解籤道士換了個人。

但我不管這些,撲上桌便哀嚎道:“大師啊,大師,求你了,救救我。”

“您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