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不是怨靈。

而是我將他的房門踹了開,一臉恐懼地看著他。

“我夢到那個叛徒了……他張著雙臂,掐在我脖子上,我差點被掐斷了氣……”

他驚得差點跌在了床上,轉手便抓住了玉牌,顫抖著道:“你……你也夢見了?”

我詫異道:“難道你也……”

他點了點頭,臉嚇得蒼白。

我們倆都沒有睡,睜著眼睛熬到了天亮後,他立馬叫上經理,驅車去了復靈寺。

他下車前,我拉住了他的袖子,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問他:“你進寺廟的時候,能不能把玉牌留給我?”

他想了想,將玉牌從脖子上摘了下來,遞給了我。

爾後,便進了寺裡。

他走後,我立馬轉頭問道:“這寺很靈?”

經理啊了一聲,說:“這邊不像你們國家,這邊的寺廟是他們的信仰,裡頭的大師都有些本事的。”

“可是越後的國教不是降頭師麼?”我好奇道。

“降頭師是邪教啊大哥……”

經理哭笑不得。

嗯,明白了。

過不多時,李清寒滿面春風地走了出來。

他拉開車門,便給我拋了一個玉牌,得意道:“估計我是復靈寺第一個連求兩次玉牌都成了的人。”

“厲害,厲害。”

我豎起大大拇指,敷衍道。

視線卻一直盯著他的脖子。

他卻小心翼翼地護住了脖子上的玉牌,道:“之前那個送給你,這個,不行。”

“我摸一下唄,借點運,跟之前一樣。”

李清寒聽罷,卻猛搖頭。

“不行,大師說了,近期我被邪祟困擾,這個玉牌不能給任何人碰。”

不能碰……

嘶。

我倒吸一口涼氣。

這事兒,麻煩了。

回到辦公室內,李清寒去補覺,我將窗簾拉了,叫出了怨靈。

它自己去試了一下,怨氣尚未接觸到李清寒,他掛在胸前的玉牌便散出金色光芒。

那光芒的顏色,和舒日升的金芒一般,溫潤,和諧。

僅是被光芒一觸,怨靈便嗷嗷慘叫了起來。

就連身形,也變得淡了不少。

看來,復靈寺內的,的確是位得道大師。

事情變得棘手了起來。

我跟舒月發了簡訊,告知她我這邊的狀況。

沒過多久,她便回了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