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我表白成功,但林向前和艾青都表白失敗。

尤其是艾青,不知道是客服當傻了還是太緊張,關鍵時刻居然喊了廣告商的品牌名,把那姑娘氣得,當場就下山打車回了學校。

原本計劃一起賞月然後看日出,這下讓這倆二貨搞砸了,我們沒轍,只能拆了帳篷回學校去。

回去路上,舒月靠在我身上睡著了,我看著她長長的睫毛,心裡覺得好舒服。

半夜,我做了個可怕的夢。

夢裡有個劍士,持劍一直在追殺我,他說我沒信守承諾,而是在玩,言而無信是對劍士的羞辱。

被這個怪夢嚇醒了,一看時間才凌晨四點半,我又埋頭繼續睡。

哪知,還沒睡著,便感覺臉上有個人。

我睜開眼睛一看,九日峰上撿回來的遊魂就這麼飄在我臉上,一雙眼睛瞪得比牛還大,死死地看著我。

嚇得我半夜坐了起來,差點一聲尖叫給全宿舍提前叫早安。

它卻一點不跟我客氣,直接問我:“多久出發。”

我說:“大哥,去哪兒啊?我連方向都不知道。”

它說:“往東方走,我能感覺到他在東方。”

我說天亮了再走行不行?他就拔出一把魂劍,架在我脖子上,說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沒辦法,我只能起了床,順手給舒月發了個微信,跟她說了劍客的事。

哪知,舒月也是秒回的,她說她剛才也夢到劍客追殺她。

我回頭看著劍客,劍客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看著我。

一口就承認,根本沒有狡辯。

臥槽。

於是,我和舒月的第一次正式約會,居然是凌晨五點的校園門口。

這個劍客就飄在空中,一直指著東邊的方向,說一定就在那邊,我問它有多遠,它也說不知道。

它這麼搞,我真有點上頭了。

我和舒月一協商,乾脆就買了張機票,直飛國內最東邊的城市,普東新區。

倒不是我衝動,純粹是這樣做最簡單。

因為從江北到普東一條線上,只要它感受到位置變動,我記住起飛的時間,就能算出位置,然後我們直接飛回最近的城市,再打車,就可以找到了。

果不其然,在路過林楠市時,劍客又從劍柄裡鑽了出來,跟我說方向變了,現在是南邊。

我和舒月又從普東飛回林楠,剛到了林楠,它突然就說,它能感受到,就在附近。

我和舒月叫了個計程車,哪知計程車這一趟開出去,竟然開了三個小時後才停下。

就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它居然讓我們進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