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沒有,他就跟我閒聊了兩句。

他說很奇怪,處於火海中的人,好像約好了涮他們一樣。

我問他怎麼了,他說,這些人居然全都說自己是被推出來的,問是誰推的,他們又說不知道,看不見人。

我心頭的不安感愈發強烈,我跟陳海說我想進去看看,陳海卻說知道我熱心腸,但這事兒不用我幫忙。

他說我進去只會幫倒忙,越幫越慢。

我問他最早起火的點在哪兒,他說當事人都說是街正中的酒吧。

隨著他手指方向,我赫然看見,門口有個一人寬的洞!

這個洞越來越大了……

實在進不去,我只能帶著舒月和周欣離開。

我們找了個茶樓,要了包間,開始覆盤這件事。

首先是步行街旁邊的小餐館,然後是遊樂園,間隔時間較短,第三次起火就是自建房小區的民宅,足足間隔了一週。

之後是拓展基地的食堂,間隔了一天。

再之後又是一週,藍鳥大廈起了火,爾後又是一天,同樣的時間,酒吧街起火。

感覺好像是從遊樂園開始,起火的時間就固定在了晚上,間隔也有了規律。

一週,一天,一週,一天。

舒月用手機搜地圖,把起火的六個位置都標了出來,然後推在了我面前,問我:“你覺得像什麼?”

我眯著眼睛看了半天,沒看明白,問她:“不就是六個點嗎?”

她搖了搖頭,跟我說,連起來呢?

我說:“六芒星?這也不像啊。”

周欣湊了個腦袋過來看,看了些許說了一句:“這個像個橄欖。”

他指著小餐館的位置說,這裡是橄欖頭,然後沿著摩天輪和自建房小區一劃,劃到拓展基地位置,又說這裡是一條邊,再從拓展基地拉過來,連結藍鳥大廈和酒吧街,最後回到小餐館位置,說這是另一條邊。

經他這麼一劃,我還真覺得像個橄欖。

然而,舒月卻說話了。

她說:“那不是橄欖,那是個眼睛。”

她指著橄欖的中心告訴我:“這個位置,是眼球。”

循著她的手指看去,那位置,赫然就是我們學校旁邊,江北市市級體育館的足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