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村民阻擋了,我們進不了山,只能在村裡住上一晚。

樸實的村民們也沒要多少錢,但只給了一間房。

一想到晚上要和舒月睡一起,吃飯的時候我就心不在焉的。

但到了晚上,舒月把我一腳踹出了房間,逼我在客廳裡坐著睡了一晚上。

她給我的理由居然是,女孩子的閨房,男孩子不能隨便進。

我真就想罵娘了,合著她借力反噬,腦殘了的那段時間,就不是我進她房間給她餵飯的?

在椅子上怎麼坐怎麼不舒服,磨到兩點多才睡著。

夢裡,劍客又來了,又是一晚上追殺,嚇得我驚醒了過來,一看時間,半夜四點。

我把劍柄拿出來,指著劍柄罵,那傢伙居然躲起來不出來了。

過不多時,舒月也從房間裡出來,頂著一對熊貓眼,跟我說:“這問題不解決,咱們以後估計都沒法睡個好覺。”

我也覺得是。

我撿起了劍柄,將劍柄別在腰間,猛地一拍:“咱們做個交易,你不折磨我們,我們明天進山。”

那劍客直接竄了出來,說:“不行!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既然答應了幫我找人,就應該把幫我找人的事放在第一位!”

我說:“你這哪門子的老黃曆風格,能不能放放?”

劍客鑽回了劍柄內,只跟我留下一句:“如果不去,別想睡好覺。”

它太剛了。

我對著劍柄豎起了大拇指。

半夜,我和舒月偷偷摸摸溜了出來,看村裡連狗都睡了,果斷悄咪咪的進了山。

這條山路畢竟幾十年沒走過了,滑得不行,我伸手將舒月牽著,一步步朝著山裡走去。

直到看不見村子了,舒月才將手鬆開,雙拳一握喚出獅虎二蠻,我們一人騎一個,沿著山路飛奔。

奔出了半個小時左右,眼看著快到山頂了,獅蠻突然一個急剎,停了下來。

此時我才發現,月光下,那座神秘的落日寺,終於現出真身。

寺廟雖然殘破,但沒有長出藤蔓,不對,準確來說,應該是以寺廟為中心,方圓一百米內,寸草不生。

太詭異了,詭異得我吞了一口口水。

我看向舒月,問她要不要進去。

舒月也猶豫了。

然而就在此時,劍客突然從劍柄裡鑽了出來,它就直直地看著寺廟,說:“我能感覺到,就在這裡面。”

我說:“大哥,這寺廟看起來不像是正常人能去的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