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芙蓉苑上下,學子足矣五百稱數,夫子大儒尚有一二十之位。

還有看戲的朝官大吏不知道凡幾!

此子的一句話,直接把整個院子的人都算上去了!

當真囂狂到了極致!

一時間,唐蘇凡那種如同輕視所有學子的話,直接讓無數人瞬間就‘燃’了!

“我承認此子有才,但其輕視這芙蓉苑數百高才之人!當真囂狂!”

“這這這!此子當真狂妄!這大唐,豈能是他一人有才!當我等何在?”

“來,讓他出題,小生倒要看看!這商賈能出何題,我不該不信如今這濟濟一堂之地,還解不出他的題不成!?”

“氣煞我也,庶子敢爾!膽敢小瞧我等,來,儘管出來!”

“豎子,冒犯吾師,來!儘管出來,今日這滿堂濟濟,還應不上你的題?那小生就直接投落這牡江臺!!!!”

這狠話,當真是讓別人一驚!

這說這位狠話的人,自然就是臺上那翰林院夫子的學生。

專門說出此話,自然不是為了顯出自己的“忠孝”之名嗎?

當眾人看過去後,這廝反而更加憤懣,做出一副同仇敵愾之樣!

說時間他人也是看出來了,憤憤說道。

“沒錯!豈能盡得此子囂狂!我還不信,這芙蓉苑上下,還解不出他的題,不然,我也與宋兄,一同投落這牡江臺!以肅我等文人風骨!”

“對對!”

“對!!!”

一時間,附和聲無數。

狠人!當真狠人——

今日,能來到這長安學子會之人,哪一個不是家出有名計程車族學子,哪一個不是自視清高之人。

聚而成勢,唐蘇凡這一句話,就直接讓牡江臺上下所以男性學子‘爆燃’了起來!

甚至遠超剛剛的驚歎震驚之聲!

看到周圍被唐蘇凡一句話就點燃的現場。

那邊,李德譽有些擔憂的說道。

“嘶,不虧是凡哥啊,這裡少說也有幾百的讀書人,那幾個老夫子也不是簡單的角色啊!這萬一出了岔子的話……”

“我呸呸,什麼出了岔子,你這是不相信凡哥!”

程處默直接撇嘴,口水都差點噴這廝臉上。

而幾人之中,最為冷靜沉著的秦懷英,淡笑一聲,那泰然自若的氣度也不知道是不是跟唐蘇凡學的。

只見其雙手負胸,眼中浮現一個‘機智’的光芒,淡淡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