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劉明生的青年人則教他文治、歷史、人文、地理、傳記…有什麼左朝渟就學什麼,這一練一學就是16年。

如今的他以然20歲了,這20年的生活和言傳身教他已經快忘記前世的記憶了,把自己當成禹黎大地的人,當成‘肅國’的百姓。(肅國是禹黎大地中擁有領土最大的國家)

一聲爆喝打斷他的思緒,猛地回神看到前方冒出的七個人,一拉韁繩“籲”讓馬速降了下來,最終停在了這群人十幾步外的地方。

“呆,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打從此過,留下買路財,如若不然,哼哼…”說罷為首大漢拔出背上的厚背大砍刀往地上重重一鋤,刀尖入地三寸,“大爺我管殺不管埋!”

“對,留下錢財我們饒你不死。”

“值錢的東西都留下饒你不死。”

聽著一群人的呼喊左朝渟無奈的撫著額頭,都快到山風鎮了沒想到還能遇到劫道。

看著面前的一群青皮流氓,沒錯就是青皮流氓,看他們的樣貌以及氣勢完全沒有一點山匪的感覺,要說有也是流氓氣,為首大漢用眼罩罩住一隻眼,另半邊臉上有一道刀疤顯得十分猙獰,其他人裸露在外的面板上也或多或少的有些疤痕,不過這些在左朝渟眼中都是土雞瓦狗。

“這山是天地創造的,樹都是幾十上百年的老樹,路也是國家出錢命當地衙門修出的官道給來往百姓用的,怎麼就變成你們的了,難道你們是神仙這些都是你們施展法術變出來的?”

為首大漢一愣,從他想到這個劫道的法子起到現在還是頭一個敢和自己這麼說話的人,以往的無不是高喊‘饒命’把身上的錢財全部留下然後落荒而逃,可今天怎麼不一樣,“廢話少說,把值錢的東西留下趕緊滾,不然大爺的刀可不認人。”

左朝渟失笑的搖搖頭,“我說你們這群青皮流氓有手有腳幹什麼不好乾山匪,還有你們七個人搶我一個怕也不夠分吧!”

聽到左朝渟的話,大漢身旁的小弟不禁一慌,“老大怎麼辦,他好像知道了?”

回身瞪了一眼這個腦子愚笨的小弟,走前兩步對左朝渟厲聲道:“小子,別以為大爺我不識貨,你的劍和弓看樣子都是好東西放在市面上也值個幾十兩銀子,加上那匹馬也有百十兩了,把這些東西留下讓你走,不然大爺這刀可不是幹看的。”

“哦?”左朝渟眯起雙眼閃過一道寒光,鋒君和暗夜都是至親之人給他的東西現在竟然有人想要搶走,“我要是不同意呢?”

“不同意?”大漢雙眼猛地豎起,“小子,大爺不殺你就是恩賜了,別太得寸進尺了!”

“你們想要,就來搶,搶到了就是你們的。”

“好,小子你有膽。”大漢雙眼瞪得如銅鈴一般,“兄弟們上搶了他,在砍他一條腿給他長長記性。”說罷舉著厚背大刀衝了上去,其他人看著老大都衝了,也舉著手中的砍刀、長柄斧衝了上去。

看著一群烏合之眾左朝渟不屑的笑了,他早已用望氣術看過這幾個人,沒有內力,都是普通人有把子力氣,撐死會些拳腳把式,打打普通人還行,對付他再來10也不夠。

一群人衝過來,左朝渟坐直身體,緩緩拔出腰間的鋒君劍,劍吟聲中長劍出鞘,隨手一劍斬出,如切豆腐般大漢手中的大刀被攔腰斬斷,在大漢不可思議且又驚恐的眼神中長劍一轉該斬為拍強大的力量直接把他拍飛了出去。

又是一劍斬出,削斷旁邊兩人的長柄斧鋒君拍在兩人身上同樣的力量也把兩人拍飛出去。

撥馬轉頭之際又是一劍,劍尖從三人胸口劃過,剎那間衣服被撕裂,鮮血從胸口滲出,驚得三人連連後退,劇烈的疼痛讓三人捂著胸口倒在地上慘叫起來,捂在胸口的手上滿是鮮血。

最後一個人也是倒黴,衝到馬前被驚著的大黃馬一蹄子踢在胸口,馬的力量有多大,左朝渟會留手,可馬不會,被這一踢整個人直接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肋骨胸骨斷裂的聲音甚是清脆。

倒在地上“呵呵”地發不出聲,估計是斷裂的肋骨扎破了臟器,救得及時還能活得下來,要不及時…

筆直的坐在馬上如同一顆勁松,鋒君斜指地面面容冷峻,“還不快滾!”

左朝渟的聲音震醒了還在慘叫的幾人,幾人連忙爬起,忍著疼抬起其被馬差點踢死的倒黴蛋,連兵器都不要了,朝著路邊的山林跑了,沒一會兒就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