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說裝模作樣,因為他穿的短袖。

“伸出你的小手哈,這個井深五米,這個癩蛤蟆白天爬三米,晚上滑兩米對不對,我是不是這麼說的?”

“是。”

“那好,聽好了。第一天,這個癩蛤蟆白天爬了三米,晚上滑了兩米,是不是相當於爬了一米?”

“對。”

“第一天爬了一米,然後第二天又爬了三米,滑了兩米,相當於又爬了一米是不是?”

“對。”

“那現在第幾天了?”

“第二天了。”

“爬了幾米了?”

“兩米了。”

“井深幾米?”

“五米。”

“好,然後第三天白天,這個癩蛤蟆爬了三米爬上來了,總共爬了三天,是不是?”

“是…………”

紀藝愣住了,掰著手指頭又驗算了好幾遍。

答案好像就是……

三天。

陳念看著掰著手指頭一臉懵圈的紀藝忍不住想笑。

這丫頭,真是傻得可愛。

“想清楚了沒?是不是三天?”

約莫是說累了,陳念雙臂交叉趴在了桌子上,斜著頭依舊注視著紀藝。

這個角度,即便紀藝低下頭也能看的一清二楚。

“是……三天怎麼了,我一開始就想說三天來著。”

紀藝弱弱的回了一句,撇著小嘴,眼神亂轉著別過頭去。

怎麼看怎麼心虛。

“你個傻beibei,你還不承認了。”

看著別過頭去的紀藝,陳念依舊趴在桌子上不動彈。

自倆人搭話的一開始,一切就都在陳唸的掌握之中。

撩妹子這種事,陳念可是深造了三十年。

紀藝這種傻白甜,再練個幾十年都不是陳唸的對手。

“你才傻beibei。”

紀藝小聲嘀咕了一句,但周圍又沒什麼人,陳念自然聽的一清二楚。

“說你傻beibei你還不承認了,那麼簡單的題都不會,嗯?怎麼考上這所學校的?”

陳念起身伸了個懶腰,而紀藝聽到陳唸的話,彷彿激起了勝負欲,又扭頭看向陳念。

“你才傻beibei,你再猜一個,我絕對能答上來。”

“行,你猜出來了我就是傻beibei,你猜不出來你就是傻beibei。”

說著,陳念伸出自己的小拇指,意思就是小時候玩的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看著面前的小拇指紀藝又愣了一下,放在桌子下的手想舉起但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