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這個癩蛤蟆幾天能爬出這口井?”

陳念說完迷題,託著下巴,嘴角含笑望著紀藝。

“幾天能爬出這口井?”

紀藝皺著好看的眉,仔細回想剛才陳念說的謎題。

“井深五米,白天爬……三米,晚上滑……兩米,相當於一天爬一米,五米就是……五天,對!”

“五天!”

紀藝伸出白皙纖細的手掌在陳念面前比劃了一下,語氣帶著十足的肯定。

“不對!”

陳念望著紀藝那如狐媚般極其好看的眼睛,緩緩搖頭。

嘴角揚起的笑就沒停下過。

“不對?不可能!”

紀藝舒展的眉頭又皺了起來,掰著手指頭又驗算了一遍,確定沒算錯之後又極其肯定的開口。

“就是五天!”

“不對。”

陳唸的眼睛都快眯成一條縫了。

“那你說幾天能爬出來?”

紀藝挑了一下眉,和陳唸對視。

但下一秒,看著面前這個笑的像小孩子一樣的男生,她有些恍惚了。

不知道多少年了,她從未感受過如此炙熱的目光。

他就像,半大孩子時坐在矮桌子前,撐著腦袋對著窗邊發呆的粉嫩桃花。

就像,初中時系在窗邊的紫色風鈴。

一傷心,一難過,一有心事就會望著他發呆。

“喂,你怎麼愣住了?”

陳念揮手在紀藝面前晃了晃,心想這個丫頭怎麼也和自己剛才一樣愣住了。

難道是我長得太帥了?

有可能。

不對!

肯定是!

“啊,哦,沒事,你剛才說啥?”

紀藝來了個懵逼三連,陳念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

“你說五天,我說不對。”

陳念提醒。

“哦哦,就是五天,怎麼不對?”

紀藝一口敲定,非常確定這個答案。

“不對,不是五天,是三天。”

陳念在她面前豎起三根手指,然後晃了晃。

“三天?不可能,怎麼可能是三天。”

紀藝晃著扎得緊緊的高馬尾。

“行,還死鴨子嘴硬,那我就給你算算。”

說著,陳念裝模作樣的擼了擼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