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楊文幹雖然死有餘辜,但慶州的那些青壯卻是無辜的。

元吉你要是有心,可以放他們一馬。”

李世民緩緩的開口,再次加碼。

話雖然說了很多,但總結起來就是一句話。

‘李建成在慶州豢養的私兵已經成熟了,可摘。’

李建成氣的耳根子都紅了,也開始加碼,“元吉,都畿道的陝州、懷州刺史出缺,我覺得你府上的凌敬、薛萬備可以兼任。”

李元吉對陝州刺史有些興趣,緩緩的轉過身,準備跟李建成好好聊聊。

等轉過身以後,就不想聊了。

因為他們兄弟三個人聊的過於投入,過於放肆,以至於將李淵給吵醒了。

李淵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到了殿中,就那麼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兄弟三人。

李元吉立馬蹦起臉,一副不被李建成和李世民的糖衣炮彈所惑的樣子。

李建成和李世民絲毫沒察覺到李淵醒了,還在繼續加碼,且越說越令人動心。

李元吉有點後悔在兩儀殿前跟李建成和李世民討論這個問題了,要是換個地方,他今天能大豐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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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聽著李建成和李世民越說越離譜了。

李淵終於繃不住了。

“我覺得太子之位更好,要是許給了元吉,你們也就不用爭了。你們覺得如何?”

李淵光著腳邁步走到李建成和李世民的身後,幽幽的發問。

李建成和李世民的身軀齊齊一僵,立馬從地上爬起身,向李淵施禮。

“父親……”

“父親……”

李淵一臉讚歎道:“都是我的好兒子,我還沒死呢,你們就開始替我做主,瓜分我的江山了。”

李建成和李世民齊齊低下了頭。

李淵雖然是一臉讚歎,但李淵的話不可謂不重。

李淵沒有再搭理李建成和李世民,而是笑眯眯的看著李元吉道:“我只是睡了一覺,你居然成香餑餑了。

你是怎麼做到的,教教我。

我也想被這兩個逆子如此恭維。”

李淵這話說的有些誇張。

李建成和李世民剛才的行為還談不上恭維。

只是為求解圍,不得已而為之罷了。

李淵這話明顯的是蘊含著深意,這是進一步的在表達自己對李建成和李世民的不滿。

李元吉毫不猶豫的道:“父親說笑了,大哥和二哥可沒有恭維兒臣。大哥和二哥只是受不了父親的責罰,想請兒臣幫他們解圍,所以才各種許諾。”

李淵哼了一聲,看向了李建成和李世民道:“既然受不了,為何要犯錯?”

李建成躬身道:“兒臣知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