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吉當然知道,獻春門的事情不是李世民做的,但他現在可不會在乎這個。

他現在是在給自己找理,給自己以後謀好處。

只要李建成和李世民認可了對他有所虧欠,以後他收了王圭和杜淹以後,李建成和李世民也不好打上門。

以後如果還有其他需要,也能拿這件事出來說一說。

李建成自然也知道獻春門的事情不是李世民做的,但這件事必須死死的按在李世民頭上,不然的話,他就得一個人承擔李淵所有的怒火,那樣他的損失就會十分慘重,很有可能會失去制衡李世民的力量。

“你說不是你做的,就不是你做的?證據確鑿的事情,容得著你抵賴嗎?”

李建成冷笑著道。

李世民冷冷的回應道:“只是一封沒頭沒尾的書信而已,是真是假,還沒有仔細辨認過,算什麼證據?”

李建成諷刺道:“你是說是父親在冤枉你咯?那裡面的筆跡怎麼解釋?父親可是親自比對過,裡面的筆跡,就是你的筆跡。”

李世民不屑的冷笑道:“我會蠢到親筆寫信給暗子?”

李建成唏噓道:“那誰知道呢?”

李元吉頭也不回的往外走。

他懶得再理這兩個鬥嘴的幼稚貨了。

雖然這兩個幼稚貨鬥嘴的目的是為了取信他。

但是他懶得聽。

你們好歹也是兩個彪炳史冊的人物,鬥嘴算是怎麼回事啊?

鬧著玩嗎?

你們手裡有刀劍,直接幹啊?

你們要是能幹死一個,我也不用再陪你們折騰了。

更不用像是個屎殼郎似的,偷偷摸摸的往自己窩裡劃拉那些你們不要的人才。

“元吉,等等!”

李世民鬥嘴之餘,眼看著李元吉已經走出了兩儀殿,馬上就要下臺階了,終於停止了鬥嘴,喊起了李元吉。

李元吉依舊沒搭理。

李世民只能拔高了聲音道:“你府上還需不需要甲胃?我可以幫你向父親討要爾朱煥和喬公山送給楊文乾的甲胃。”

李建成一下子就急了,瞪著眼看向了李世民。

你康他人之慨,算怎麼回事?

“元吉,我也可以幫你府上的謀臣,出任雍州牧府和陝東道大行臺的官職。”

李建成也衝著李元吉的背影喊了起來。

李元吉腳下一頓。

這就對了嘛。

同樣是鬥嘴,你們這麼鬥嘴,才有意義嘛。

快,多說點,還想聽。

“大哥在慶州豢養私兵的事情暴露了,楊文幹若是忠心我大唐,必然會趕回長安城負荊請罪。楊文幹若是懷有異心,必然會趁機作亂。

到時候父親勢必要發兵討伐,元吉你要是有興趣的話,我可以舉薦你去。